兒,又快又狠地下手,只求這個過程快一點結束。”
藍擎宇靜靜地聽著蔚成風的分析,更加肯定自己心裡模模糊糊的想法,
“這個嫌疑人不但是女人,還是個同性戀女人!”
光憑這幾張照片,蔚成風對藍擎宇這一說法還真是沒看出來,他咬著下唇,湊近了平板,一點一點地分析,可是還是沒發現藍擎宇這說法是從哪裡來的。
現在不是才藝大比拼的時候,蔚成風看不出來,只好虛心請教,可還是不太情願,彆彆扭扭地小聲說了句:
“有話就快說唄,顯擺個啥勁兒啊!”
藍擎宇簡直有點哭笑不得,心想:慣得小脾氣越來越大了,這性子跟老嬤嬤似的。
可是咋辦啊?慣成這樣也不就是自個兒作的麼,這小脾氣和小性子還得自個兒灌溉著。
“這不但要有一定的醫學背景,還得是流氓才能看出來,一般的法醫可能都一眼瞧不出來,我也就是佔了個流氓醫生的優勢,不然我也看不出來。”
這麼一說,蔚成風這扭曲的心靈扭舒坦了,抬抬下巴,
“得了,趕緊說吧。”
藍擎宇暗笑一聲,說道:
“你看看女孩兒那嘴唇,很翹很紅潤吧,還有一點嘟起。”
蔚成風學麼著女孩兒那嘴唇的弧度撅了撅嘴,然後嘟著嘴說:
“是有點,但是她唇上有傷口啊,不就是發腫了?”
藍擎宇看著前面的路,快速地偏頭在蔚成風嘴上啃了一口,使勁兒吸了一嘴,猛地扒開。
“你他媽能不能正常點了!”,蔚成風扯著嗓子叫罵道。
藍擎宇笑了笑,“你現在看看自己的嘴唇啥樣兒。”
蔚成風在後視鏡裡面瞅了一眼,自個兒的唇色紅潤,唇瓣嘟起,唇尖兒挺翹,頓時恍然大悟,
“你是說,受害人被??吻過?”
藍擎宇說:
“對,受害人唇上的傷口很細小,根本不至於發腫,而嘴唇卻沒有恢復唇瓣的平常狀態,這說明受害人是死後被嫌疑人吻過,不但吻過,還相當激情。”
蔚成風頓時胃裡一翻,神呼吸幾口,再咽咽口水,調整好狀態才說:
“那就是說,唇上留有嫌疑人的DNA了?”
藍擎宇搖了一下頭,
“不可能,你看受害人唇瓣不是發白,而是發黃,這說明嫌疑人一定用藥物清洗過了,想要查是查不出來的。”
藍擎宇這麼一說,蔚成風換了個思維方式來看照片,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
“受害人的毛衣上的英國國旗的圖案,褲子卻是絲質緊身褲,下面穿著單鞋,雖然鞋子很乾淨,可是這看起來挺老舊的啊,其他的都是新的,為啥鞋子??”
藍擎宇瞄了一眼蔚成風手裡的平板,立馬說:
“受害人腳背弓起,這鞋子明顯小了,不是她的。”
蔚成風重複了一句:
“不是她的!對!不是她的,那一定是那個觸發了嫌疑人的女人的!”
第一八五章 生死較量之旋轉木馬——禮物。
兩個人正整理著思路,逐漸勾畫出犯罪嫌疑人的殺人動機和輪廓,這時候蔚成風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我是,嗯,已經往現場趕了,受害人的身份查出來了麼?”
“嗯,好的,我知道了,嫌疑人腳上的鞋子要查一查,可能是破案的線索。”
蔚成風掛了電話,好一會兒都悶著,不知道又在想著什麼。
“唐有成說什麼?”,藍擎宇知道蔚成風獨自思考的習慣需要花些時間才能扭轉過來,所以再次主動詢問。
蔚成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識海里,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