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嚥了口口水,小聲說道:“所以你們要是想請
婚假,或者找夫君找夫人的假我都準。”
說完後,青夢只覺得對面有兩團黑氣蹭蹭的往上竄,之後便是‘以下犯上’尊主教育半個時辰。
等兩人終於教訓完了,青夢十分委屈的嘟著嘴,再一次忍不住哀嘆自己尊主當的窩囊,而且難得
自己好心為他們著想一回,一個個竟然一點都不領情,真是冷血!太冷血!
弦見青夢那副委屈的小模樣,嘴角湧出暖暖的笑,手指勾住青夢下巴,擺出輕挑少爺的架勢說
道:“嘖嘖,美人傷心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不如就嫁給本少爺,如何?本少爺一定會好好待你
的。”
青夢沒好氣的拍掉弦的手,哼哼唧唧道:“裝什麼風月常客,現在說正事呢!”
弦無奈聳聳肩,明明跑題的是她,現在倒栽在自己頭上了。
青夢表面上風輕雲淡外加鄙視的樣子,可心裡卻泛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攪得自己有些不安,因
此也錯過了語一瞬間閃現的失落。
話題回到正軌,青夢凝聲說道:“這一招本就是險棋,弄不好這條命都得搭上。”
語聽青夢這麼說,忍不住問道:“我知道你想調查羅網到底是不是暗殺流沙的兇手,可是為何要
用這種方式?”
青夢微微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況……”故意拉長了調,神神秘秘的說道:“我還要
給羅網送份禮呢。”
語翻了個白眼,不理會青夢賊兮兮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問道:“青夢,你難道是要挑撥嬴政和陰
陽家的關係?這對我們有何益處?”
“什麼叫挑撥,我是實話實說。”青夢對挑撥一詞頗有怨念,這不符合自己正直的品格。
既然說到了正經地方,青夢也不在打馬虎,終於說了些像尊主樣的話。
“來咸陽的路上,我雖不曾仔細探訪過民情,但也知嬴政徵斂無度,賦稅奇重,又濫用民力民財
修長城,造蜃樓,致使民怨鼎沸。長此下去反秦者必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而陰陽家表面上與
嬴政為盟,但也藏著一顆虎狼之心,從他們奪蒼龍七宿便可見一斑。”
“雖然,我還不知道真正的明主在哪,但我至少知道,嬴政和陰陽家都不會是。”
轆轆馬車聲響在鄉間小道上,驚起棲息的林鳥。
官道雖然平坦速度又快,但鑑於一車的罪犯,上官道除了送死就是送死,因此只好找了這算不得
路的路走著。崎嶇不平的路況使得馬車顛地厲害,這讓本懷抱著小睡一會心態的青夢無限憂愁
了。
“砰”的一聲,這已經不知道是青夢第幾次撞到車壁上了,青夢深以為未到咸陽她就會因為撞壞
了腦袋被拋屍荒野。
終於,在不知名次數被撞之後,張良忍無可忍。伸手攬住青夢,讓青夢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肩上。
青夢在心裡默默感嘆張良的勇氣可嘉,在一窩子全是雄性動物的馬車裡敢做出此等拉仇恨的舉
動,委實令人想豎起大拇指稱讚一番。
比起這個,更令青夢唏噓不已的是,她突然發現這車裡就她一個女子,不禁為反秦大業缺乏繞指
柔抹了一把幸酸淚。果然,想她這樣不知死活的女子這世上委實不多了。這麼一想,青夢覺得自
己比張良更值得讚揚一些。
因著小蹠在外面盯著,沒了人陪青夢嘮嗑。再者,讓青夢跟這些悶葫蘆扯東扯西,還不如去睡覺
來的實在。
安靜下來,人就容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