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身後,望著迎上來的墨王妃和白若離。
王妃雖然年紀有點大,但是風韻猶存,依然能看出昔日四公子之一的風采。白若離雖然不是名滿天下的美男,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白色的長髮,栗色的眼睛,水藍色的外衣將他原本高挑的身子襯托的更好。
在紫非煙打量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打量著紫非煙。
不愧是四公子之一,紫色的及腰長髮,黑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樑,配著水藍色的外衣實在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人圖,但是眼中始終帶著哀傷,總讓人想疼惜。與若離相比,同樣的外衣穿在不同人的身上,表現出不同的氣質
墨王妃連忙迎上來,白若離跟在身後。
“爹爹,若離哥哥。”墨夕輕輕地喚道。
“累了吧?”王妃直接走到紫非煙身邊,拉著非煙的手問道。
非煙有點發窘,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個場面,他的母親從來就沒有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
“這是爹爹,這是若離。”墨夕簡單地介紹道,她在家人面前從來都不用敬辭,這樣會讓人覺得很虛偽。
“是,爹爹,若離哥哥。”非煙跟著墨夕叫道。
“我們進去吧。”王妃瞪了女兒一眼,拉著非煙的手進屋了。
“小姐,你回來啦?”啟瑛將菜放在桌上,回頭看見墨夕在偷偷地用手夾魚。
墨夕將魚飛快地放進嘴裡,忙點頭回應。
“小姐,非煙公子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少爺說安排在雨溪樓右側的雨焉居。”笛兒在墨夕身後說道,若離雖然和墨夕已經成親,但是笛兒的稱呼還是沒有改過來。墨夕驚訝地回頭,雨溪樓正是自己的住所,而若離則住在自己左手邊的雨黎坊。
“呃,那個,我覺得雨焉居挺適合非煙公子住的,所以就擅自做主了。”若離結結巴巴地說道。
墨夕淺淺笑道:“我又沒說什麼,若離哥哥怎麼好象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若離的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墨夕回頭對墨冉和銀戀說道:“去把非煙的行李都搬到雨焉居去。”
“是,小姐。”墨冉向眾人吩咐道,“來,大家都來幫幫忙。”
果然是眾人齊心,其力斷金,不到半個時辰,那十幾箱的嫁妝就這樣運進了紫非煙的雨焉居。
“那個非煙啊,這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有什麼問題的話儘管找若離。”王妃一邊對非煙說話,一邊為他佈菜,不一會,非煙的碗就被堆的高高的。
“恩。”非煙低頭吃著菜,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眼眶中的淚水。
“如果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若離也在為墨夕夾菜。
“恩。”非煙的淚水越積越多。
“非煙啊,這是白瑁,這是夢草兒。”王妃在為非煙介紹家裡的另外一些成員。
“恩。”非煙點頭稱是。
“若覺得悶了,雨溪樓的書房裡有很多書,可以去看看,也可以去誼草堂找草兒。”墨王妃繼續說道。
“恩。”非煙的眼淚掉進了碗裡,被墨夕看到了。
“爹啊,您就別再夾菜了,碗裝不下啦。”墨夕看著父親的筷子在桌上的菜和非煙的碗裡來回動,無奈地說道。
“啊,滿了?下次應該讓啟瑛換個大點的碗,你看非煙瘦的全身沒有幾兩肉。”墨王妃自我解嘲道。
“爹,我覺得人還是瘦點好看。”墨夕連忙打斷父親的想法。
“胡說。”墨王妃瞪了女兒一眼。
非煙在墨王府的第一頓飯就這樣結束了。第二天早上,拜祠堂的時候,墨夕見到非煙的眼睛紅腫,就象熊貓一樣。
“臭女人,我要走了。”陽春三月,又是在十里長亭,墨夕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