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妝鏡中的女子,面容憔悴,額角的傷痕已然凝結癒合,嘴唇卻是乾枯開裂,眼角凝了絲絲悲意。
這兩天來,她不停地作夢,總是夢見自己沉進了泥沼之中,前邊有根浮木一直地飄著,可她去夠的時侯,那根浮木便往前飄去,總離她有一隻手掌的距離,讓她怎麼也夠不著。
她的身子便一直的沉啊沉啊,往下沉了下去,彷彿那泥沼永遠那般的深,沒有踩到實地的時侯。
相反地,她卻很少憶起那屈辱的一晚,身上的青紫也慢慢兒地散了,彷彿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