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弟兄們爭取咱們的權力,但是效果也有限啊!仲德倒是能力不小,腦子也好使,但是人家現在已經看破紅塵,不願意惹這些破事了!我看,實在不行,咱們就散了吧!我反正已經快要退休的年齡了,再折騰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石濤向來跟呂世靜關係不錯,他知道呂世靜是在故意這麼說以刺激張仲德,便一唱一和的說道:“呂主任,你可不能這麼想啊!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要是你都灰心了,那我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呂世靜瞥了一眼張仲德,冷聲說道:“石濤,這回你可是搞錯了,我可不是咱們的主心骨,我老了,仲德才是啊!”
大家便都看向了張仲德。
張仲德本來已經沒有跟陳慶東做對的想法,但是耐不住張仲德今晚接二連三的冷嘲熱諷,以及這些往日跟自己一個戰線的兄弟們的熱切期待,張仲德猶豫之後,又問道:“世靜,你想把陳慶東趕走,還是想從他手中搶走權力?”
呂世靜聽張仲德這麼說,就知道張仲德已經被說動心了,心裡不禁非常高興,表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要是陳慶東能聽咱們的,那不把他趕走也行。要是他不聽話,那周明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那這麼說來,咱們還是應該像對付周明一樣對付陳慶東。咱們拿到陳慶東的一個把柄,然後依次做威脅,讓陳慶東聽咱們的話,要是他不敢不聽,咱們就用這個把柄毀了他。”張仲德說道。
“對!”呂世靜已經喜上眉梢了,“而且咱們手裡還要握著他另一個更大的把柄,這樣就算是他被檢察院抓起來,咱們只要還有他這個更大的把柄,他也不敢把咱們咬出來!”
石濤忍不住拍手叫道:“這就跟咱們對付周明的法子一模一樣啊!”
張仲德提醒道:“先別高興的這麼早,陳慶東可不是周明啊!我雖然還沒有跟陳慶東正面接觸過,但是透過側面的瞭解,我也能感覺出來,這個陳慶東絕對是個比周明厲害的人物,咱們想給他下絆子,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要不然,咱們到時候沒給他下了絆子,反倒是讓他把咱們給滅了,那就完蛋了。”
呂世靜見張仲德拿出來了“主戰”的態度,心情好了很多,對張仲德態度也好了很多,他拍了拍坐在自己旁邊的張仲德的肩膀,說道:“仲德,你也不要太擔心。陳慶東確實是比周明要厲害一點,但是陳慶東畢竟年輕,而且還好大喜功,甚至是貪功冒進,咱們抓住他這個弱點,給他下點絆子還不容易?”
張仲德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咱們當初之所以能這麼順利給周明下了絆子,拿到他的把柄,全是因為周明這個人膽大心粗,又十分的貪婪,所以咱們才這麼容易找到他的弱點。陳慶東卻一樣啊,我專門找人打聽過他,據說他這個人不貪圖錢財,在生活作風上也非常正派,基本上沒有什麼不良的愛好。這些說明,陳慶東是個很愛惜羽毛的人。對付一個這樣的人,確實是非常困難。”
呂世靜卻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就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不喜歡錢的人!甭管他以前有什麼清廉的形象,那都是給被人看的!我認為,陳慶東要麼是沒有經受過大誘惑的機會,要麼就是他比較小心謹慎,沒給別人留下過把柄!但是要說他真的沒有什麼缺點,我是一點都不信!”
張仲德對呂世靜的話不以為然,卻沒有反駁什麼。
石濤這時候獻計道:“就算是陳慶東不貪不佔,咱們也可以用別的辦法啊!比如製造一起礦難,然後給陳慶東提意見,讓他故意隱瞞不報,只要陳慶東就範,咱們手裡不就有了他的把柄?到時候,咱們讓他做什麼,他敢不做?”
張仲德瞪了一眼石濤,斥道:“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還是少做!”
呂世靜也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石濤,都想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