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聲響,肚子這回是真餓到不行了,還是先找點吃的填飽肚子再說。
開門,沒有吱呀聲,包包滿意地拍拍大門:“門大哥,夠意思。”想了想又急忙退回,貓著腰左右審視了一遍,見外面居然空無一人。
這才大著膽子,走出去,開始還小心翼翼地一個柱子一個柱子地躲,躲了一會發覺根本沒有人,更奇怪的是,每到拐彎處,都會有一個箭頭上標著膳房——看來,這家的人都不認識膳房在哪裡。
在她離開房間後,有黑衣男子從角落裡走出,薄唇緊抿,一手掂了掂手中的袋子,蹙眉,一手扶額,搖頭…… 幸好,他方才已經做了安排,這樣的女子在這平南王府裡想生存,是完全不可能的!會是她麼?司馬祿把她送進來,果然是心思叵測!男子狹長的眼眸,在一個意念間忽地冷下來,那一瞬間,空氣似乎都降到了冰點。
包包看了看這走廊七拐八彎的,點點頭又搖搖頭,這侯府像極了紅樓中的賈府,房子又多又複雜,難怪要標明瞭膳房的位置,她自然是想不出這樣做是特意為了她。
拐了好幾個彎後,包包終於是看見了一扇大門上懸著兩個大字“膳房。”她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是找到了。
奇怪的是不僅這一路上沒有一個丫鬟家僕,就連這膳房裡居然也一個人沒有。包包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看看外面天色,這本該是晚飯的時辰,膳房裡居然都沒有人,這人走起運來,那也不是一般的好。
本來還準備了一大套的說辭想騙吃騙喝的,看來都省了。包包嘖嘖了幾聲,為身在只有在電視中才能看見,古色古香的膳房而唏噓了好久。這銀子多的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樣,單就這一個廚房的面積就是王家包子鋪的好幾倍。
她輕輕掩上膳房的門,掀開亮閃閃的鍋蓋,裡面什麼都沒有,再四處逛了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有。熟的沒有,生的倒是有不少:蔬菜,麵粉,雞蛋,甚至有活魚……
包包隨手挑揀了起來。
一個南瓜,糯米粉,還有一塊一塊紅色的糖塊,一小袋芝麻,一個雞蛋,很好,需要的暫時就這些了。這好久沒有吃最愛的南瓜餅了,得趁有材料,做了吃。
她挽起袖子,從刀架上挑了一把比較合適的刀,把南瓜洗乾淨了,去掉外皮,再切成片去掉瓢,看看邊上有個精緻的小蒸籠,隨手把南瓜片放進去,又見火摺子也擱在邊上。
這膳房就是好,樣樣齊全,想什麼就有什麼。包包心裡雖有點奇怪,但她忙著做吃的,根本就沒有往深了想。
南瓜一會兒就蒸熟了,包包看見了一把鐵勺,拿過來,一片一片地把南瓜片壓成了泥,抓了一把糯米粉,加入一點點糖塊,雙手使勁兒地揉,揉成了一團軟潤的麵糰,看看架子上又一塊乾淨潔白的毛巾,用熱水沾溼了,裹住麵糰。
將雞蛋敲碎,取了蛋清置放在碗中。
彎腰添了點柴火,往鍋裡倒入油。
不一會兒,就到了五成熱的油溫,包包兩眼冒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她熟練地捏餅沾蛋清下鍋,這一連貫的動作她是一氣呵成,絲毫不含糊。鍋裡的餅呲呲作響,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待到南瓜餅兩面都呈金黃色,包包一個一個的夾起來,放在碟子上。
砸砸嘴,包包清晰地聽見自己肚子叫的更歡了。雖然知道很燙,可實在受不了肚子裡蠶蟲的蠕動,她用筷子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個,咬了一小口,卻依舊被燙得直跳腳,原地直打轉轉。她三兩下就把南瓜餅吞下了肚,燙的淚水都流出來了,
“哎呀,燙死我了。”包包擦掉眼角的淚珠子,還是很滿足地笑了。對於包包來說,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吃了。
當然為了能吃好吃的,就得有銀子,所以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有好多好多銀子是包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