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紅勺綠莠並沒有瞞著他,很多的訊息不徑而走,入了蕭心的耳朵。
他,不想她受連累!
楚雲是怎麼也沒想到蕭心會說出這般話來,驚愕之餘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漸漸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眸中蘊上了水汽。
而後便是委屈,憤怒,&ldo;你是說,本世子多管閒事?&rdo;
蕭戰一看這倆孩子就起了衝突,連忙上前阻止。
&ldo;雲世子,心兒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你是什麼身份?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本世子在問他。&rdo;楚雲伸手一指蕭心。
蕭戰訕訕的退了回去。
&ldo;你說的不錯,我們這裡的人身份低微,實在不配與雲世子說話,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了。&rdo;
剛才的話還算客氣,如今就是光明正大的趕人了。
他小臉也沉了下來,雖然他不太喜歡那個便宜爹爹,但也見不得別人說道。
&ldo;蕭心,這是你說的,別後悔。&rdo;
&ldo;世子請吧。&rdo;蕭心小小的人站在最前面,做出請的姿勢,招手喚來綠莠,讓她送客。
這作派看起來當真是絕情到了極點。
連紅勺綠莠都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她家小公子又怎麼了?
不過還是順了蕭心的意思,送楚雲走。
房門啪的一聲被關上,三個大人站在院子裡,一時間有些無言。
&ldo;綠莠,你看小公子這是怎麼了?&rdo;
紅勺小聲詢問。
綠莠沉默片刻,似在沉思,半響才說道,&ldo;老爺,咱們什麼時候離開,奴婢們好去準備?&rdo;
蕭戰道,越早越好,綠莠沒有回答紅勺的問題,拉著她遠去。
朗朗雲台山,萬裡聞鐘鳴。
青天澗,位於雲臺上西北部最底端,有一條天賴之河懸空而落。
這裡居住著一些樸實的村民,他們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沒有爭論,亦沒有故事,平凡而自然。
青祖是他們這裡的神,供奉在東北角,長年香火不斷,為這裡最高的神。
而此刻,清祖廟的屋頂上,一個少女蹺著二郎腿,仰面躺在上面,望著天空欣賞風景。
萬裡無雲,清新的空氣擠滿了每一寸空間,讓人心曠神怡。
與其說是欣賞風景,不如說她是在發呆。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裡,久久未動一下,讓人疑惑,她是不是已經石化了。
&ldo;蕭清,吃飯了。&rdo;
這時,一個半大的孩子在底下大喊,打破了這靜諡的畫面,他的手作喇叭狀,生怕少女聽不見似的,一連喊了三聲。
驚得不遠處老樹上的小鳥都扇著翅膀飛走了。
只留下滿樹的枯葉,還在微風中頑強的不願落下。
沒錯,這個少女正是蕭婷,她來此已經半年了。
你問她為什麼不回去,呵呵,因為她暫時走不了。
原因無他,救命之恩當以湧泉相報,而她這報恩的方式,實在是另類。
不過是因為她與那傳說中不知道死了幾百年還是上千年的青祖一個模樣,且出現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所以這些人就認定了她是青祖轉世,是他們的神。
而她幾經談判之後,暫時留在這裡充當神棍。
蕭婷躍下屋頂,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微塵,&ldo;別喊了,半個村落都聽得到你的聲音。&rdo;
&ldo;清祖。&rdo;
她回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