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洶而來,如果不涉及南笙,他願意讓他發洩。
但是如果他非要選擇那種方式,他也不會束手就擒,畢竟,北城是他的地方。
就算太子,也不可能為所欲為。
到了晚上,南笙因為白天睡的太多,格外的精神。
翻來覆去的搗鼓著一個模型。
“老婆,你看看幾點了?”容翎靠在門邊,指著牆上的時間說。
“我還不困啊。”
凌晨十二點,的確很晚了。
容翎無奈的撂下胳膊,伸手將她手中的模型拿開了。
“明天回城,必須睡覺了。”
眼前的東西不見了,南笙看著那隻手,覺得眼前有點花。
連忙揉揉太陽穴說:“我這就來,你先回去。”
“…”
容翎剛想說好,只見南笙光潔的額頭,似乎有青筋跳動了一下。
“你怎麼了?!”
“我,”
最近的頭疼的似乎特別頻,南笙話沒說完,那種針扎的感覺瞬間來臨。
臉色一白。
下意識的抓著眼前的手說:“容翎,我疼…”
容翎早就嚇壞了,一把抱起南笙,“老婆?老婆!南笙!”
這次的陣痛似乎特別強烈,南笙說完,兩眼一閉就昏了過去。
“南笙!你醒醒!”
容翎晃著她,看著昏迷過去的南笙心跟著被針紮了一般。
她那句疼,和希望的撒嬌並不希望,是真的像抓著救命稻草呼救一般。
“老婆,你別嚇我。”容翎有一瞬間的無措,他調查的時候就知道她有思考障礙,可從沒親眼見過她發病,竟然是如此的駭人!
一絲理智迴歸,容翎抱著南笙飛奔出房間,“準備車,去醫院!”
“快點!”
看著動作緩慢的下人,容翎眼眶猙獰,恨不得一臉踹過去。
林元匆匆跑進來,“三少,這個時間去醫院?”
那他們這兩天的佈防豈不是全白費了!
“少廢話!去開車!”
容翎拽了一件外套蓋在南笙的身上,抬腳就走了出去。
沒有什麼比他老婆的性命重要。
都是他該死,在她昨天頭疼的時候就應該想著去醫院,不然今天也不會這麼嚴重,思考障礙也是病,只要是病,就需要看醫生。
林元嘆了一口氣,連忙跟在容翎的身後。
車子疾馳出別墅,朝著城中醫院駛去。
與此同時,未眠的不止容翎一波人。
男人靜靜的站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腳下的繁華都城。
“太子,您要的東西。”
身後一道恭敬的聲音。
男人晃盪了兩下酒杯,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說:“應該沒有任何收穫吧?”
“…”
身後的人默默垂首,的確如此。
呵呵。
男生薄唇輕抿,低笑了兩聲。
“不怪你們,這畢竟是他的地方,若是輕易被你們插了進去,他也不是老三了。”
他們幾個,就屬他最狡猾。
不然。
也不會在他眼皮底下,將人藏了三年。
“三爺的確很狡猾。”
身後的人中肯了說了一句,其實他也看不懂太子要做什麼,冷若寒霜的來,他一度以為,這兩位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可這兩天,一個躲,一個觀望,彷彿並沒有什麼戰火蔓延。
聽到下屬德這句誇讚,太子慢慢的轉過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