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摩,還有記者在場。
“三少,走這裡吧。”
還是那個中年男人,應該是這裡的管理者,不知道對南笙怎麼稱呼,來的時候和現在都是恭敬的點了下頭。
容翎不喜歡曝光,朝那頭看了一眼,低頭對南笙解釋說:“林元說過幾天在這裡舉報一個展覽,今天這些人,應該是他請來的行家。”
南笙瞭然的挑挑眉,和容翎朝另一側走去,順便往那些人群裡看了一眼。
大多都是中年人,最顯眼的是一小人群中有一位剃著短髮的白髮老人,手上帶著一串佛珠,正對一個玻璃罩裡看不出年份的軍刀品鑑著,不少人都面帶微笑的恭承著,應該是哪位大師?
南笙笑了笑,不得不佩服容翎在某方面的效率。
收回視線的時候,南笙沒看見,角落裡有一個男人正朝她看去。
見她與容翎攜手走了,又低頭擺弄了兩下手機的相機。
…
這些天南笙恢復了正常的課程,因為快考試了,她窩在家裡不僅容翎工作不好,她也複習不進去。
得到她的保證之後,容翎也不再圈著她,之前在網上查過,她的學籍是真的,照片也是她本人,就是名字不知道被動了什麼手腳。
在圖書館看了一會書,南笙起身朝自習室走去。
經過門口的時候,她發現有一個人筆直的站在那裡等她。
閻源?
發生的事在她的心頭環繞一圈,南笙朝著他走過去:“你怎麼在這?”
閻源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雙手插在口袋裡,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他開口說:“你的頭沒事吧?”
有點自責的口吻,南笙搖搖頭:“沒事了。”
雖然那天是閻源將她甩出去的,可他也是為了保護她,而且容翎說的對,如果真的讓閻源替他捱了那一刀,那麼她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短短几天,閻源就消瘦了很多,他看了看南笙,朝她走了幾步。
“我們能聊聊嗎。”
“…”
這是自習室的教室,他堵在這裡,應該就是知道了她的行程。
南笙點點頭,“好。”
正好那天紙條的事,她也想問清楚。
就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南笙點了一杯咖啡,就看見閻源從懷裡拿出一張卡,推了過去。
“這是之前帶考古隊的酬勞,還有那個燻鼎,我都打在一起了,密碼是你的生日。”
不得不提一句,在她生日這一點上,太子並沒有作假。
“不是說那個酬勞不要了嗎,我都沒幫忙,還連累你被蛇咬了,對了,你的腿沒事了嗎?”
提到這個南笙的話多了一些,二人之前也沒那麼尷尬了。
閻源摸摸額頭,輕笑了聲:“之前答應給你全部,這裡的是一半,另一半,就當你對我的補償,誤工費,再說,本來就是為了你接的這個活。”
話說到這,南笙也不好在推脫。
這點錢對閻源並不算什麼,對於南笙來說,也不算什麼,將卡窩在手裡,南笙問了他一句:“閻源,那天那個紙條是你遞給我的嗎?”
閻源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我當時看見你,給你發簡訊你沒看,所以我叫服務生遞了一張紙條給你。”
“…”
還真的是…
南笙扶了扶眉毛,沒等說什麼的時候,閻源猶豫的問了一句:“你懷疑那天,不是巧合?”
那個男人不光容翎處理了,他也調查了,的確是精神病患者。
雖然,他也不願意相信這巧合,可事實真的這樣,做不了假,就算有人做手腳,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你相信是巧合嗎?”南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