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她自己也中了藥。
阿希跛著腳背了她好遠,他沒有身份證,沒有多少錢不可能帶她去大醫院,就在他住的地方跑了幾家診所,都說這媚眼沒有解藥。
無奈,他只好把她帶回了他自己住的地方,一個類似地下室的簡陋地方。
後面的事自然而然的…
不過,還是被蔣家知道了,蔣父蔣母本來就討厭他,如今知道他們發生了關係,更一氣之下把蔣雙趕了出來。
現在和他一起握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已經幾天了。
阿希背對著蔣雙,白淨透著秀氣的臉上,滿滿是掙扎之色。
他知道他配不上蔣雙,他也知道,他就是在這裡打一輩子黑工也無法在未來給蔣雙向在蔣家一樣的生活,可感情就是這個樣子,不是你理智上想放棄,想割捨就能斷的。
何況他已經做了,他雖然沒出息,可他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同樣他也恨自己那天的不理智,將蔣雙帶到了現在這副天地。
蔣雙這幾天倒是沒表現出什麼,她卻淡定他越不安,就連做工的時候他都在想,她會不會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去求太子或者去求容翎,再做那些骯髒的交易。
“你以為我還會去求太子或者容翎,或者那些對我有好感的公子哥?”
沉默了良久,蔣雙扭過頭看著他說。
阿希沒有說話。
蔣雙從凳子上站起來,去拍他,“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聽到這話,男孩扭了扭頭,從床上坐起來:“你要做什麼就去吧,我不想管。”
蔣雙深吸了兩口氣,說:“阿希,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讓你回國嗎?”
阿希抬眼看她。
蔣雙抬手摸摸他的頭:“還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不是這個樣子,雖然沉默,可眼底,心裡總有種積極向上的精神,可現在,不,自從一年前,你不肯治你的腿,你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幫助,拒絕和任何人交流,你自甘墮落的把自己當做這社會最底層的人,阿希,你本該是陽光的,我不忍心看你這樣,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國,能擁有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就算我們不在一起,只要你好,我也願意。”
阿希其實比蔣雙小一歲,算是她曾經學弟,他曾經的成績很好,長的也很好看,很文弱,很清秀的那種好看,所以經常受一些當地的學生或者留學生騷擾,蔣雙與他相識的時候,二人都在上高中,互相幫過兩次,慢慢的就產生了好感,也偷偷摸摸戀愛好幾年了,後來不知被誰告密,蔣家人知道了…
於是一系列的打壓與反抗下來,阿希退了學,沒了戶籍和身份證,又被打斷了推,他蔣雙也分手了,一直在市場打著黑工,刷盤子,搬水果等等…
“不要說了,我不想回去。”
一說到這個話題,阿希一如既往的固執,不過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從太子那裡交易來的護照身份證都扔到江水裡餵魚了。
蔣雙嘆了口氣,從床底下拽出了她唯一的那個箱子。
那個酒吧很注重門面,不穿的像樣點不讓進的。
阿希看她拽箱子,一激靈的坐起來,瞪著她說:“你要去哪!”
蔣雙低頭找衣服:“上次我去縣裡,身邊帶的那個女孩子,你記得嗎?”
阿希想了想,點點頭。
“我去找她。”
“你找她做什麼?”
男孩立即拉住她的手,從床上蹦了下來,大概挫了腳,一連跳了幾下。
蔣雙好笑的揉揉額頭:“之前多少次,你看見我就像看見仇人一樣,如今這麼緊張我會離開?”
“那怎麼一樣,如今不一樣!”男孩粗著脖子喊。
“我不走,我只是有些事想和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