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沙啞。
“老婆,對不起。”
他在對自己剛剛的行為道歉。
“···”
風將南笙的頭髮打亂在臉上,她輕輕的撥弄下:“容翎,你做的一切我都很開心,只不過,我想,等我有能力與你在一起,我能坦然的接受所有祝福或嫉妒的目光時,我們在辦婚禮好不好,我現在,真的沒做好心裡準備。”
南笙說著,白皙的臉上不知是哭過了,還是被風吹的,鼻尖有點紅。
樣子有點茫然,也讓人心疼。
“好,我等你。”
容翎不知還應該說什麼,其實他是慶幸南笙沒有真的走遠的,剛剛發火也是在氣她有這個想法。
“老婆,不要想著離開我。”
“···”
“好。”
這一爭吵,容翎最後還是依了南笙的意見,已經籌備差不多的婚禮,就這樣擱淺了,不過幸好還沒有邀請賓客,不然有的解釋了。
容翎想了想,將他一直秘密準備的場地封鎖之後,便不再提起此事。
這些天,容翎雖然帶著南笙四處遊玩,但是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尋找雲昆蓬的下落上。
幸好,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終於有了點線索。
書房。
林元將一沓資料交給容翎,擦著汗說:“三少,這是目前篩選出符合要求的醫者名單,都是擅長銀針治病的。”
查不到雲昆松,容翎將目光放到了那兩位神秘的徒弟身上。
“全部?”
容翎抬手接過。
“是的。”林元點點頭。
這兩個徒弟線索並不多,從年齡和醫術上查,世界各地所有符合要求的人,大約有三十位左右。
雖然看著不是太多,但如果用一個個的排除法,再由徒弟找到師傅,一個月的時間也來不及。
容翎沉著臉,一個個翻過,只見各種膚色的都有,男女都有。
那個皇室,他目前還沒有具體確定,所以雲昆松收什麼樣的徒弟,他也無法確定。
揉了揉太陽穴,容翎指尖一下下的敲擊在桌面上,最後目光落在最後一張資料上。
男,齊逸,年齡,31歲。
一張有點不清晰的二寸照,能隱約看出五官很俊逸,關鍵他是東方人。
莫名的,容翎覺得他似乎遺漏了什麼。
記得那日太子無意對他說的一句話,他說他師兄用銀針引穴。
可那天他滿腦子都是亂的,並沒有多想,何況相識多年,太子也沒透過過他會醫術。
這個齊逸會不會就是他師兄?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容翎的腦子裡漸漸成型。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容翎立即回神,將手上的資料合上。
“一個個查下去,還有,重點要調查到這個人的位置。”
容翎將齊逸那張資料抽出來單交給林元,自己推門離去。
他們現在還在C國,敢這麼來敲門的,應該是因為南笙的事情。
果然,門外女僕有點焦急的說:“三少,三少夫人從床上摔下來了,而且,不讓任何人扶她。”
什麼?
容翎顧不上問她,抬腿就朝臥室走去。
好好的怎麼會摔跤,容翎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她的視力…
房間裡,南笙的手搭在床邊上,緩緩的摩挲著。
最近看不見的頻率越看越勤了。
聽到門被推開,南笙以為又是僕人進來了。
“出去!”
“…”
對方沒有說話,而是腳步停頓了一會,過了幾秒,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