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是什麼東西?玉佩嗎?長得真奇怪!”
對刁震天產生了高度興趣,陳水柔幾乎是一刻也停不下來。
瞧她這會兒腳才沾地,就又開始研究他的身體。
只見她東摸摸、西碰碰,這邊拉拉、那一頭又扯一扯,從頭到尾一直興致高昂,渾然不覺危險將至。呃,也就是說,如果刁震天的定力再差一點,或對陳水柔的縱容再少一點,並且不怕嚇到她的話,那他們身後那張床還真是挺方便的。
不過還好,陳水柔暫時沒有黏在刁震天的身上,反而開始研究他掛在腰上的玉佩了。“我從沒看過這種顏色的玉佩,真的好奇怪喔!”
刁震天對於陳水柔的自言自語,一直都沒有回應,不過從他這次挑起的眉,卻不難看出詢問的味道。
當然,能掛在刁震天腰間,且從不離身的,自然不可能是塊普通的玉;所以這塊玉不但是世上難見的千年寒玉,而且是獨一無二的。
有別於一般玉佩的翠綠與晶瑩,它呈現的是暗黑色,與一股隱約閃動的璀璨。如一截拇指般長的寒玉,是一體成形被雕刻而成的,一看到那豪邁不羈的三個字,隱隱泛著柔亮的光澤,也難怪陳水柔會被牢牢的吸引住視線,且覺得它特別。
當然,她所謂的特別是跟奇怪畫上等號的;所以,舉凡特殊、難得,或根本就是她自己沒見過的,她一律歸類為“奇怪”。
“這玉佩上有三個字,對不對?”陳水柔的神情好認真。
“嗯!”哼了聲,刁震天只差沒笑出來。
因為那不過是人人都看得懂,且十分簡單易辨的三個字,陳水柔卻說得一本正經,活像那玉佩上的三個字,是極難辨認似的。
刁震天不知道的是,依其不羈及率性的個性,哪有可能雕出方正工整的字?所以嘍!玉佩上的字既然離龍飛鳳舞相去不遠,對於寫字一向工整的陳水柔來說,要辨識出的難度自然高了很多。
這也難怪,她能認出那是三個字,會覺那麼自得了。
“這三個字是……”
“刁震天。”看她黛眉緊攢,審視了半天仍讀不出來,刁震天索性宣佈答案。
“刁震天?”
“對。”他訝異於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喚出竟是那麼甜蜜。
“刁震天就是你,對不對?”
“沒錯!有問題嗎?”刁震天滿是興味的眼眸看向她,再次驚訝於陳水柔竟是如此的嬌小。
尤其是此刻,當陳水柔仰著小臉,以她那雙晶瑩剔透的靈眸看著他的時候——該死的,他竟然又想吻她!
“哪會有什麼問題,只是想告訴你,我很喜歡喔!”
“要不要我把這塊玉送給你?”伸出大掌,刁震天將玉佩合握在她手中。
“我是說喜歡你的名字,又不是說這塊黑不拉嘰的玉佩。”輕皺起柳眉,陳水柔微噘起紅唇道:“這字刻得這麼難看……”
“難看!?”
再一次仔細的審視此刻正躺在兩人交疊的手心中這塊玉佩,他不知費了多大的工夫才完成的作品,不但是獨一無二的,後來甚至被江湖人士視為是他的辨識物,如今卻被批評為難看,刁震天簡直是哭笑不得。
“對呀!恩公,你的名字竟然被刻得亂七八糟,真是的……”
其實根本就是她陳大小姐看不懂、不識貨,可憐那千年寒玉,就難逃被貶得如此不堪,這教刁震天該說什麼?
江湖上,或許沒幾個人識得刁震天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卻少有人不知道他身上有塊黑得晶亮的千年寒玉。因為十數年前,江湖上公認的十大惡人,因不滿黃山老人——也就是刁震天的師父,他的行俠仗義壞了他們的好事,遂決定聯合起來挑戰黃山老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