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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們兩個可以往南跑。

思及至此,他高興起來。可他隨即又想:“要是寶山還在,大家就可以一起走了。”

他心裡一陣難過——細細一想,寶山其實一直對他很好。

唐安琪按頓吃飯,挑好的吃,以便有力氣鍛鍊身體。下午虞清桑回了來,進門後見他正在拄著雙柺走路,便很讚許的笑道:“好,好,安琪懂事了。”

唐安琪“嗯”了一聲,想起虞清桑先前也曾這樣關懷過寶山。寶山做錯了事情,他不客氣的大罵;寶山有了成績,他滿面春風,似乎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自己有一次往寶山屁股上抹辣椒油,他為了給寶山報仇,還把自己打了一頓。

可是事到臨頭,也不過如此。他戰,他降,他想怎樣就怎樣,別人只是炮灰,死活都不重要。

想到這裡,唐安琪就覺得這一切都很沒意思。

到了晚上,虞清桑倚靠床頭坐了,對身邊的唐安琪講述如今長安縣內的情形——一切都很好,吳耀祖也很好。

唐安琪背對著他,帶聽不聽的擺弄自己的手指頭。他最近吃的不少,可是沒有見胖,手指頭細細長長的,依舊很像爪子。

於是虞清桑說著說著就不說了。彷彿犯了某種癮頭似的,他忽然很想看看對方的□。

唐安琪仰臥在床上,光著屁股,雙腿大張。

虞清桑側身枕上他的胸口,用手指去彈前方那根直立著的小狗鞭。忽然一下子力氣使大發了,疼的唐安琪猛然一掙,兩條腿要動不動的也微微抬了一下。

虞清桑暗暗的笑了,覺得這可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十分有趣。扭頭望向唐安琪,他發現對方擰著兩道眉毛,正在盯著天花板發呆。

虞清桑覺得很滿足——原來想做而不能做、做不出的事情,現在可以做了。眼睛凝視著唐安琪,一隻手向下又去輕輕拈住了那根東西。像對待春天田野上一顆鮮嫩的野菜一樣,他用指甲狠狠的一掐!

唐安琪“嗷”一嗓子嚎出來,登時就翻身佝僂成了一團!

唐安琪胯間那一套東西,眼看著就縮得快沒了影子。慘叫一聲過後,他沒了動靜,屏住呼吸直瞪眼睛,直過了半天才顫巍巍的籲出一口氣。

虞清桑坐起來看著他,這回又是得償所願,可是很奇妙的,竟然沒有讓他感到更滿足。大概因為唐安琪的確是疼得厲害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很乾淨,指甲剪得很短。嘴角抽動了一下,虞清桑似笑非笑的從鼻孔撥出一股子涼氣。

怎樣都是不對勁,先前壓抑偽裝著,不對;現在肆無忌憚了,依舊不對。先前是苦了自己,現在是苦了安琪。

六神無主的忽然撲上去壓住唐安琪,他低下頭在對方身上亂咬一氣。咬夠之後狠狠摟住唐安琪,他氣喘吁吁的低聲問道:“安琪,你怎麼變了?你不是和我最親近的嗎?如今怎麼變了?”

唐安琪猝不及防的捱了好幾口,可是沒有回答,因為感覺虞清桑既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可見是已經完全不講道理。自己都這模樣了,就別陪著人家耍嘴皮子了。

各求平安

虞清桑近來很猶豫,一時想要挪窩迴天津,一時又捨不得如今的位置。迴天津自然也不是要做平頭百姓,不過話說回來,天津畢竟只是天津,北平這裡可是真正的臨時政府。

他小心翼翼的敷衍著身邊所有的日本官兒。是敷衍,是交際,不是拍馬屁。他懂得人心,知道對於狗腿子一流的東西,日本人也是看不起的,所以得把架子繃起來,讓人看出他是位有思想的清流名士。

和糊塗蛋們的熱情相比,自然是清流名士的依附更可貴、更得人心。

虞清桑覺得日本人對待自己都還不錯,中國同僚們卻是一個個居心叵測。和這些人閒閒的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