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只見他瘦骨嶙峋,手臂小腿細的好像柴火棍。
唐安琪不許眾人再戴軍帽。一把扯過軍需官,他用手使勁去摩對方額頭上的印子。軍需官還算是好樣的,旁邊一名常年帶兵的張排長,手指頭上全是槍支磨出的老繭,摳也摳不掉磨也磨不掉,又不能拿刀子把皮割下來。他這樣的往日本兵面前一站,馬上就是死路一條。
“你們這幫混蛋東西,當兵就當兵,成年累月的戴什麼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