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穗和,醒醒,醒醒……”他伸手去拍女孩子的臉,又用手指去撐她的眼皮,想把她喚醒。
但穗和並不睜眼,只是緊緊地纏著他,身子在他身上扭動,蹭來蹭去,彷彿春天裡狂長的藤蔓。
裴硯知從最初的慌亂中回過神,望著穗和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想起自己被宋妙蓮算計的那晚,便大概猜到了原因。
穗和應該也是和他一樣被人下了藥,因此才會不顧一切地跳入冰冷的湖水。
藥效遇水,暫時被壓制,但隨著身體的回暖,以及自己這一通揉搓,殘留的藥性又喚醒了身體裡的慾望,才讓穗和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有了這種反應。
可她現在的情況,絕不可能再泡一次水來壓制藥性,如果得不到及時釋放,後果不堪設想。
裴硯知想通這點,一時左右為難,百感交集。
他已經看到了穗和腳上的胎記,懷裡的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是自己找了三年的小師妹。
就在前兩天,他才同穗和說過,就算將來找到了小師妹,也不會娶她為妻。
可命運偏愛與人開玩笑,那時的他,又怎知這兩個人竟是同一個人呢?
一個是讓自己情難自禁的姑娘,一個是他最敬重的恩師的女兒。
如今人就赤裸裸地躺在他懷裡,用滾燙的身體向他求救,他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要了穗和是不道德的,若穗和真是師父的女兒,他對不住的不僅是穗和,還有師父。
師父看中他的人品,才將女兒託付給他,他若在這種無媒無聘,女孩子又不清醒的情況下做下荒唐事,豈不辜負了師父的託付?
可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便是心志再強大,又怎能抵得住懷中那不停扭動嬌喘的軟玉溫香?
何況對方還是他真正上了心動了情的姑娘。
柔軟的紅唇在他嘴上,臉上,喉結上不停點火。
難以自抑的情慾煎熬下,穗和喘息著咬住了他的脖子,咬一口,吮一下,口中哼唧哀求:“救救我,大人,救救我……”
裴硯知殘存的理智全都在這聲哀求裡化為烏有。
她已經神智不清了,心裡想的,口中唸的還是他。
她什麼都不知道,卻知道自己想把自己給誰。
“穗和,穗和……”裴硯知顫聲喚著,再次將女孩子摟緊,大手再次撫上她滾燙的肌膚。
方才是為了救她。
現在,也是為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