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的這話,蘇暖不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眼下的這個光頭,他都不聽她解釋了,解釋還有用嗎?
彼此都在沉默,慕深雖怒,但卻下不了手,只能拿著旁物來發洩,那手機就是他最好的罪證。呼吸聲是冗長的,寂靜了好半會,慕深說:“顧鈺是救了你,滴水之恩是該湧泉相報,包括你的身體,嗯?”
慕深的手,緊緊的扣住了蘇暖的下巴,逼迫著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不是說話太冷情,過去的那些年裡,對他好的人寥寥無幾,在那些陰謀下,在美國的那些年裡面,他這才逐漸的明白,要想活的好就必須是要靠自己。後來,他在韓齊和慕兆的事件中明白了,人有時候不能太念情。
你念他們的情誼,他們反過來還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