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
雖然對日本不是很瞭解,但既然是禮儀的話也就代表日本人都是那樣跪坐。
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徐言上下的掃視著,伸手指了指貞子的坐姿。
“不過不會覺得吃虧嗎?在我們這隻有對父母或者年長的長輩在重要的日子才可以跪下,你這樣隨隨便便的跪下是否太沒節操了點。”
“這是禮儀,在我沒死之前就已經這麼跪好多年了”
並沒有意識到徐言的話有什麼不妥,貞子又喝了一口手中的板藍根回答道。
徐言一臉醒悟的表情,然後似笑似不笑的看著貞子,慢慢的伸出手。
“聽說這樣跪久之後腿會變成羅圈腿,你總是穿著這件白色的衣服是為了遮擋你的缺陷什麼的嗎?”
確實,貞子一直穿著她的那套白色的類似睡衣之類的東西,遮擋住腿部。
根本看不到。
“為了證明不是羅圈腿,先讓我……”
“啪!”
徐言伸出的手被貞子一巴掌抽了下去,一陣陣的刺痛從手掌處傳來。
抬起頭看著貞子,徐言愣愣的。
貞子一臉的陰森,面無表情的看著徐言,左手端著板藍根,右手緊緊的抓著徐言的手。
“你想死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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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暑假
沒有辦法走出去?
徐言愣神的看著蘭蘭,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單手撐著地面渾身哆嗦著。
“蘭蘭,你……在說什麼,什麼出不去。”
“蘭蘭……走不出去,想去對面找哥哥也不可以。”
從貞子的懷中探出腦袋,蘭蘭時不時的哽咽著,用那雙顯得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徐言說出了這句話。
抱著蘭蘭,貞子的手撫摸著她的背部,抬起頭看著已經愣在原地的徐言。
“是怨咒和學校的那個傢伙一樣,也被下了怨咒”
“怨咒……”
嘀咕一聲,徐言緊緊的咬著牙關,拳頭緊握在了一起,渾身顫抖著。
他不知道是誰幹的,實際上在陰寶入口的時候,被收走的不單單只是關於蘭蘭的記憶,還有關於那個鬼的記憶。
腦袋一片空白,就算擠爆了腦袋也沒有辦法想出是誰做的,有著印象,和對蘭蘭的感覺差不多,但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想起來。
“到底是誰啊!是誰幹的啊!”無力的伸出手按在路燈上,徐言低吼兩句。
他不知道為何有種想要發瘋的感覺,那種就要想起來某件事情,但無論如何也無法記起來的感覺。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啊,她還只是孩子,為什麼要發生這樣道人事啊……”
“人,不分大人還是孩子,從出生道人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被註定。”
貞子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對著站在她面前的徐言說著。
“如果只因為她是一個孩子就因此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落到她的身上,那世界上的其他人怎麼辦,死亡這種事情本身就沒什麼公平性。”
貞子直視著眼前的徐言,用著平淡無奇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而且,她已經死了。”
“死了……”愣愣的嘀咕一句,徐言微微的抬起頭看了蘭蘭一眼。
她還只是個孩子,但也僅僅只是個孩子,一直以為自己清楚她是鬼,但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把她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