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大的樹木,一壟開墾好的菜地,鬱鬱蔥蔥的長著不同的蔬菜,茂盛的葡萄架下,一白髮老者坐在那舒適的搖椅之上,時不時的搖晃幾下。
這幅閒適的田園景色讓花楹瞪大了眼睛,就算她沒有去過別的皇宮,她也知道,皇宮中出現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怪異。
“先生,夜笙回來了!”
那白髮老者聞言睜開眼睛。毫不渾濁的雙目在來人身上掃過。點點頭,沒有開口。
夜笙顯然知道老者的意思,走進中提了兩把椅子,與花楹一人一把坐在葡萄架旁。
“先生,我想知道那王德是誰的人?還有張毅是如何死的?”
夜笙沒有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付,毒。”
那白髮老者只是說了兩個單字,若不是花楹一直注意著那白髮老者,可能根本就聽不到這兩個字。
毒,很好理解是中毒,難道那張毅是中毒死的?
那付呢?那個人是姓付?
花楹暗自猜測,卻見夜笙拉著她站起來。淡淡的說道:“多謝先生。”
說完將椅子拖回中,轉身帶著花楹就出了院子。
兩人離去,那悠閒地老者睜開眼睛,望著天空,幽幽道:“難道,這就是天命?”
正行走在荒枯小路上的兩人根本不知道他們離去後那老者的感嘆。
“為什麼不問詳細點呢?”花楹有些疑惑,那老者看起來足不出戶卻知道宮中的所有事宜,應該很厲害,夜笙為何不詳細的問問現在的形勢呢?
夜笙淡笑,“先生就是那樣的脾氣,他其實已經回答了。王德背後的人應該是付雲浩,付家的嫡長孫,張毅,應該是中毒死的,只是不知為何宮中會傳說是病死的。”
“你怎麼確定是付雲浩而不是其他姓付的人呢?”
“首先王德喜歡錢,付家是大家,數代積累,財富累累,而且付家在玄冥地位很高,只有付家的嫡長孫與我年紀相近,而且近幾年聲名顯赫,這樣的人才更有能力驅使王德這樣的貪財之徒為之賣命。還有一點,那付雲浩長得一表人才,頗得女性喜愛,那侍女寧死也不肯說出幕後之人,定是仰慕那付雲浩,或者,兩者根本就有勾結。”
夜笙細細的講解,花楹對玄冥的事情不熟,不瞭解付雲浩這個人,當然不知為何他會認為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事實證明夜笙猜的果然沒錯。
是夜,玄冥皇宮一偏僻的侍女所居住的宮殿中。
一面帶桃花的男子含情脈脈的望著眼前的女子,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柔情,微涼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女子發青的脖頸,桃花眼中帶著心疼,側首在那脖頸處印下一吻,安慰道:“月兒,寶貝,你受委屈了!”
那女子赫然就是白日追蹤夜笙兩人的侍女,此時的她面色嫣紅,含羞帶怯的將頭微微昂起,聲音顫抖的回道:“浩郎,為了你月兒死了都甘願!”
緊緊的抱住月兒,“傻瓜,說的什麼傻話,我怎麼忍心讓你死了。”
“浩郎……”
“月兒……”!
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月兒沒有發現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有種喘不過氣起來的感覺。
兩人離得越來越近,那男子擒住女子紅潤如血的紅唇,啃噬著,忽然,女子難受的一哼。
男子眼中閃過冰冷的笑意,轉眼就變成了惶恐,溫熱的血液從女子身體被噴灑而出,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女子臉上的面板都在崩裂流出鮮紅的血液。
女子惶恐的看著渾身不斷的流出的血液,看著男子,尖聲道:“浩郎,救我,救救我……”
雙手無助的想要堵住不斷往外流淌的血液,卻徒勞無功,而他寄予厚望的情人卻呆愣愣的望著身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