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哥,你有何打算?”
夜笙唇角勾起一抹幅度,眼中精光一閃,“現在我們先去見一個人!”
“不是要去義父的寢殿嗎?”
“無妨,笙哥哥之前離開時義父睡著了。我們先去見了這個人再做打算!”
夜笙如此決定,花楹當然不會反對。
雖然皇宮之中變化挺大,但是原本的佈局還是不會改變的。
夜笙帶著花楹往皇宮深處而去,路過一處宮殿時,夜笙的身形陡然加快,花楹也不落其後,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隱在暗處的侍女看到如此情形,眼中閃過驚訝,剛想要走出去繼續跟蹤時,忽然,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出現。
“啊!”
那侍女發出一聲尖叫,眼中滿是恐慌,卻又強自穩定的望著擋在前方的人影,厲聲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皇宮?”
“哼!”夜笙不屑的一嗤。一步上前,死死的鉗住那侍女的脖頸,陰寒的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
“你不知道?不知道為何暗中窺視。說,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劇烈的疼痛從脖頸處傳來,窒息的感覺慢慢的襲上心頭,那侍女瘋狂的搖著頭,掙扎著,想要脫離夜笙的鉗住。巨土宏劃。
此時滿腔怒火的夜笙又如何會讓這侍女得逞嗎,他沒想到,這暗中之人竟如此放肆,明目張膽的派人跟蹤監視他們,不知道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暗中監視嗎?
在紫川時時刻刻有人暗中監視著他,他忍辱負重沒有反抗。
回到玄冥,還有人敢這麼做。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不知,,不知道,,你,,在說,,說,,說。,什麼。。”空氣的稀缺讓那侍女一張臉漲的通紅,手腳無力的掙扎著,卻死咬著不肯開口。
一旁的花楹走到那侍女身前,尖銳的指甲劃在那侍女臉上,冷聲道:“你不說沒關係,想清楚,命只有一條,沒了也就沒了。”
“不。。知道。,要殺。。。就殺。。”
雙目憎惡的看著花楹二人,那侍女很是堅決。
“笙哥哥,鬆開她!”
雖不知花楹想做什麼,夜笙還是依言放開了手。
那侍女跌落在地,開始不停的咳嗽,瀕臨窒息的感覺可是不好受,那種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感覺更是糟糕透頂。
暫時沒有了生命危急,那侍女神色複雜的看著一旁的花楹,心中惶恐,不知道為何花楹會放過她。
察覺到那侍女的注視,花楹笑著走進那侍女。
可惜,在侍女的眼中,花楹的笑如同惡魔的微笑般那般恐怖。
她想要後退,可身後就是高牆,一旁是滿眼殺意的夜笙。
“笙哥哥,我剛煉製的毒藥,還不知藥性,這正好就送上一個試藥的,反正都是要死,還不如讓我試完藥性再死。”
花楹淡淡的說著,可聽在那侍女耳中卻是無比的恐怖,眼中的害怕再也承載不住,身子更是不住的顫抖,若是被花楹用來試藥,她寧願被掐死。
“你高興就好!”
夜笙的話更是讓那侍女心中唯一的希望落空,那種不知會遭遇何種痛苦的未知緊緊的包圍著她,越想越惶恐,隨著花楹的一步步邁進,她好像看到了那個全身潰爛,無處不疼的樣子,無所不在的恐懼包圍著她,吞噬著她所有的理智。
就在花楹的步子邁到她的眼前時,那侍女再也承受不住,大喊出聲:“不要,是王總管讓奴婢來的。”
花楹停住腳步,雙目爍爍的看向夜笙,夜笙唇角飛快的勾起一抹笑意,隨後與花楹看向那什麼都吐出來的侍女。
“是王總管,王總管說流放的質子世子要回來,讓奴婢等注意世子的行蹤,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