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看著她差點就要跪下了,許蘭亭也慌了:「鵑姨,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好不好?」
陳玉鵑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念佳才剛上大學,未來還有很長的人生要走。她已經沒有爸爸了,也沒有其他親人,我再走了她怎麼辦?萬一她將來受人欺負了怎麼辦?蘭亭,鵑姨求你,等我走了,幫我好好照顧她好不好?就當做是你的妹妹一樣?行嗎?」
原來是在交代後事嗎?
許蘭亭鼻子一酸,忙攬住了她的肩膀,故作輕鬆地安撫她:「鵑姨,你說什麼呢?你想走哪兒去?環遊世界啊?那也得等以後,我現在照顧自己都費勁,哪有精力幫你照顧念佳,你自己照顧。」
「鵑姨沒跟你開玩笑。」
陳玉鵑緊緊抓著她的手,乾癟到起皮的嘴唇一字一句、緩慢卻清晰地說:「我已經聽他們說了,我的情況不太好,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誰說的?檢查結果都還沒出來,就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你告訴我是誰?我要去投訴他。」
「是誰說的不重要,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我……」
「鵑姨,你別說喪氣話。」
許蘭亭知道她想說什麼,也害怕聽到那個字,直接打斷了她,「就算是最壞的結果,現在的醫療這麼發達,我們只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別想太多了。」
「可這不是小病啊,哪有錢治療啊。」
陳玉鵑在一家餐廳的廚房幫工,每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四千,除了日常開銷以外,還要供養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女兒。
想存錢都困難,又拿什麼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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