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的吩咐自己,王二柱頓時緊張起來。
王二柱也不知道蔣理說了什麼,他只是“嗯”了一下,雙手緊握方向盤,兩眼凝視前方,一點兒也不敢分心。
“放鬆,放鬆!,你這手上的肌肉全都僵硬,怎麼開車。”劉雲鵬知道王二柱有些緊張,給他洩壓,“不要緊張,這晚上開車和白天開車差不太多,主要就是全神貫注。”
劉雲鵬轉頭對蔣理說:“政委,我要給你提個意見。你整天板著臉,新兵看到,誰人看到不緊張。身為政工長官,應該和顏悅sè,像我當裝甲兵的時候,我們指導員就是一個笑面虎。”
“呃。”蔣理摸摸自己撲克牌似的臉,有些自我解嘲的說道,“習慣了,我本來應該是幹錦衣衛的。”
穿越之後,劉雲鵬一直從事的是車輛駕駛、維修、保養之類的工作,現在鹽倉基地也主要是負責土著駕駛員的培訓工作,有時候也在國子學軍官訓練班客串一下教師。
因為很少接觸,蔣理對劉雲鵬的情況一直不甚瞭解,他有些驚訝的問劉雲鵬,既然是裝甲兵出身,怎麼不報名去陸軍幹軍官。
“沒興趣!”劉雲鵬腦袋一擺,“咱好歹也幹過38軍裝甲兵,那可是王牌中的王牌。讓一個機械化步兵轉成土八路,天天去跌打滾爬,長途奔襲,這太跌份了。”
蔣理見劉雲鵬越說越離譜,連忙予以制止,“胡說八道,注意自己的言行。”
啪地一聲,劉雲鵬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知道自己又犯大嘴巴的毛病了,當著一個土著的面,把什麼38軍,什麼土八路之類的全說了出來。
他訕笑著告訴蔣理,自己有輕微的jing~索靜~脈曲張,不能長距離奔跑,所以只能先從事汽車駕駛員的教練工作。
啊哦!蔣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這jing~索靜~脈曲張的毛病可能要影響生育,他看了劉雲鵬一眼,但是沒吭聲。
煤氣動力的汽車沒汽油、柴油動力給力,王二柱駕駛著汽車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古驛道,喘著大氣好不容易上了山坡,又晃悠晃悠的往下溜,兩個大燈一直照shè到山腳下。
離此大約三公里的山道上穿行著一支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尾,如長龍般在雲遮霧罩的山嶺間急步前進。
龍山豹、張逑霸率領著二連走在隊伍的前頭,隊伍裡面沒一個人喧譁,只聽得腳步聲,胳膊與衣服的摩擦聲,還有子彈帶內小石子相互碰撞的聲響。雖然已連續急行了兩個多小時,二連的弟兄仍然是鬥志昂揚,他們全都是一隻手緊握著扛在肩上的鋼槍,另一隻手臂擺得高高,眼睛jing惕著注視著前方。
“天全黑了,要不要點兩個松明子?”張逑霸問龍山豹,“看不清道路,速度就要慢下來了。”
“沒事,再快新兵就跟不上了。”龍山豹回頭看了一下,後面黑黝黝的新兵隊伍約莫又被拉下五十多米,他吩咐前排,“壓住步子,不要把新兵給拉下。”
訓練營的兩千個新兵跟隨在二連後面,十個新兵連排成長長的隊伍,成四路縱隊的方式開進。
新兵全都是頭戴藍sè作訓帽,身穿藍sè作訓服,靠著黃挎包和軍用水壺,腰間扎著武裝帶,腳蹬解放鞋。每人扛著一根木棍加鐵條的模擬槍,胸前左右各斜掛一子彈袋,每個子彈袋裡裝滿小石頭;身後的隨行揹包裡面除了被服卷,還裝有四個子彈盒(每個子彈盒裝有壓重的小石頭)、一件多用途防水軍大衣(可用作雨衣、野戰被褥和裹屍用的容具)和一雙備用靴子的揹包,以及可食用2天的大米——必要時裝入軍用飯盒內煮熟食用。
訓練營隊伍中的骨幹則是一身的迷彩服裝,攜帶槍支彈藥,全副武裝和陸軍部隊裝扮一樣。
這兩千名新兵中有一千八百人是從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