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名叫婆山鎮的畫中世界,得到了客棧大廚這個工作開始,羅真就為融入這個世界做準備了。
他發揮了一如既往的社交牛逼症屬性,憑藉自己清爽的人渣笑容,和一手上癮品級別的好菜,很輕鬆的就征服了婆山鎮居民們的身心。
哪怕是畫中世界的人,也是需要吃飯和睡覺的,這點羅真已經很明白了。
以前年偷來的那些空白畫中世界,都是隻有景物,沒有活人的。
但年當時就說過,以夕本人的能力,要畫出與真人別無二致的畫中生命也非常簡單,甚至不會讓人分辨出來。
這已經不是圖靈測試那種級別的了,完全可以當做另一個小世界中的生命。
這讓羅真不得不聯想到梅莉的搖光系統,那些至今還活在源石網路中,單純靠電子訊號和資料,模擬大腦意識的人們。
這樣子算不算活著,有沒有資格被稱為真正的人類,爭議肯定很大吧。
但最起碼,羅真不覺得自己有權力去定義他們。
所以同理,羅真也不會去定義畫中世界的這些人們。
不管他們是活人還是夕畫出來的筆墨,羅真只會按照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行動。
那麼要說,這種做法有什麼好處呢
克洛絲:“婆山鎮的情況大致都摸清楚了。這裡的人生活都很規律,對我和小炎熔也很友好呢。隔壁家那個叫小然的女孩子,還帶我們去聽了一個叫煮傘居士的說書先生講故事哦,真的是超精彩的耶~。”
到了夜晚,客棧關門之後,羅真就和克洛絲、炎熔擠在一間房間裡,交流一天中獲得的情報。
羅真自己要管客棧的後廚脫不開身,而作為跑堂小妹的克洛絲和炎熔,羅真就會用各種藉口讓她們出門幾個小時,趁機多和小鎮裡的人交流。
羅真思索著回答:
“說書先生啊,這種職業通常fg都挺多的但那是男人吧?那就算了,我懶得見。”
年也說過,她家的夕妹妹是個黑長直的遮眼系古典美人,頗有點江南風情的那種。
一個溫婉的、內向的、乍看之下高冷的、實際上是見光死自閉症的彆扭丫頭怎麼也不會變成男人吧,嗯。
羅真這完全是自我願望的推論,但他也完全沒打算去驗證,就當這麼回事兒了。
炎熔接著補充道:
“我中午去給那個敲鐘的僧侶送飯了,就是那個叫嵯峨的佩洛族東國人。然後趁機聊了一下,她果然是從畫外來的,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
但是那個女和尚太活潑了,讓我有點腦袋疼炎熔表情有點苦澀。
羅真之所以讓克洛絲和炎熔多和外人交流交流,就是想看看這座小鎮裡,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
然後就不知道是夕的故意還是偶然,這鎮子裡,還真的不止有他們這些外來人。
炎熔遇到的那個叫嵯峨的,自稱來自東國的雲遊僧,就很明確知道自己是從畫外來的。
而且她似乎進到畫裡的時日都不短了,讓炎熔有些微妙的皺著眉頭:
“她和我說了很多,像是什麼飛上月球的仙女啊、懸在半空中的巨石啊、在天災中突然消失的山峰啊之類的,好像都是些分不清真假的炎國志怪故事。我不太懂這些,所以只能有聽沒懂。”
“她說這些都是她在別的畫卷中親眼看到的,表情那叫一個興奮看起來她好像非常喜歡呆在畫裡,都沒想過要出去,真是個怪人。”
那還真厲害,羅真也很佩服的直點頭。
像炎熔和克洛絲,她們的意志力已經不算弱了,但還是很容易受到畫中世界的影響。
如果沒有羅真每天早上給她們補魔,匌她們基本上一覺醒來,腦袋就會適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