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暉潔:“真,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送別號角和風笛後的某日,天還未亮的凌晨。
嚦羅真也才剛剛起床,正拿起昨晚隨手丟在地上的襯衫,打算先披一下。
但沒想到,新婚的未婚妻(這說法好奇怪)這時候也醒了,還趁機整個人掛在他背上。
【真】這個稱呼,是結婚幾天後陳暉潔突然開始叫的。
雖然她沒明說,但羅真猜想大概是她覺得都結婚了,還叫羅真就太生疏了。
換其他人用過的稱呼,要麼感覺太羞恥,要麼感覺不夠獨特,就自己想了個新稱呼。
羅真倒是無所謂她怎麼叫,只是單字有時候容易聽岔,所以基本還是隻有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才會這麼叫。
在身上多了這麼個一百多斤的光溜溜大考拉的狀態下,衣服肯定是沒法穿了。
羅真就任由她像撒嬌的貓一樣蹭著自己的臉頰,輕聲回答:
“就和平時一樣,先洗個澡,然後去做早飯咯。你再睡一會兒吧,今天想吃什麼?”
陳:“嗯,我想想想吃你。”
新婚太太說著以前絕對不會說的俏皮話,搞的大家都很高興。
她下巴微微用力,連手都不用,就把自家男人帶回了床上。效果堪比雌火龍太太的勾魂腳。
如此身輕體柔的聖子大人,一點都不阻止家貓真龍小姐,放任她抱著自己充電。
他只是姑且揉著她順滑的長髮,笑著提醒:
“羅德島的早晨,開始的可是很早的。要是拖久了,莫斯提馬和蕾繆安就會馬上闖進來。話說你不累嗎?平時你都會睡懶覺的吧?”
“別小看我。我好歹也是當了幾年警察的,通宵幾天辦案都是小意思。”
陳太太翻了個白眼,抬起身子往上拱了點,方便和羅真眼對眼。
實際上最近幾天晚上,陳暉潔太太都是剋制著故意不睡的,等到天亮後再補覺。
換做以前,她的戰鬥力確實比較雜魚,晚上都會熬不住昏睡過去的。
但人是會成長的,特別是在每天鍛鍊下。
如今只要羅真不太認真,陳暉潔就還有互道晚安後,依然悄悄裝睡的餘裕。
因為對有著怪物級體力的這男人來說,想要觀賞他的睡顏,唯一辦法就是故意不睡。
陳暉潔實在沒法比他早起,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以此享受幾個小時獨佔他睡顏的機會。
而且很不可思議,陳暉潔對此完全沒感覺膩味。
在陳暉潔眼裡,這男人彷彿是相處越久、關係越親密,臉長的就越可愛,逆齡生長奇蹟了屬於是。
觀賞他的睡顏,偶爾戳戳他的臉頰,摸摸他的頭髮僅此而已,就彷彿是在給心靈做大保建,讓陳暉潔比深度熟睡六小時還滋潤。
陳暉潔當然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夫妻之間也是需要小秘密的。
所以她此刻,只是在極近距離繼續獨佔這男人,雙手著迷的揉著他的臉:
“我是想問,你之後的安排是什麼。羅德島現在也沒固定目的地對吧?臨光要回卡西米爾,詩懷雅去哥倫比亞談生意,林雨霞也跑去多索雷斯了。我想問你有沒有打算回拉特蘭,我好準備跟你一起去。”
哦怪不得,羅真完全理解了。
誠如自家未婚妻所說,羅德島目前沒有固定的目標。只打算順著卡西米爾到多索雷斯的邊界繞一圈,沿途收治一些村落的病人,順便方便周圍的外派幹員回艦。
以坐擁泰拉大陸中央大平原的維多利亞為首,周圍的幾個國家就算是泰拉的核心圈,羅德島就等於是日常圍著維多利亞在轉。
也因為最近沒什麼緊迫的事情,臨光和詩懷雅這些大忙人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