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我……我才沒有被調教!”
對弒君者的暴言,霜星的耳朵也嗖的一下勃硬了。
她激動的反駁著:
“羅真才沒有調教我!他一直是很溫柔的!明明我體溫很低,抱起來也一點都不舒服才對,但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動作還很溫柔,處處都在意著我,還很熟練!就算我沒經驗都明白,他是為我花了很多心思……啊。”
說著說著,霜星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臺詞才更像是調教完畢的小奴隸。
她趕緊捂住嘴,兔耳朵都羞恥的垂下來了。
……但挺微妙的,聽了她的話,弒君者倒也沒笑話她。
這隻母狼也很羞,雙手擠在大腿裡蹭了蹭:
“這種事,我也都知道啊……那男人有時候似乎很鬼畜,但真到時候,對女孩子卻超溫柔的……結果完事後,反倒讓人家愧疚感都上來了……”
兩人面面相覷,彼此都不說話了。
在太陽下山的夜裡,兩個女人爭論著男人的話題,這看似是修羅場。
但在弒君者和霜星的場合,她們別說嫉妒對面了,都巴不得拉對方下水呢。
對她們兩個來說,先不提對羅真的感情到底有多少,本質上都有點被征服的感覺。
這怎麼說呢……該說是被抓來調教的魔物娘呢,還是屈服於黑惡勢力的女騎士呢……
想到這裡,弒君者更臉上發燒的搓起頭髮:
“我們現在……算是被那個聖子養熟了,變成他的寵物了嗎……”
霜星:“我……我不承認哦。”
比起已經屈服的弒君者,霜星還算多少有點骨氣。
她噗噗鼓著臉,兔耳朵一跳一跳的說:
“他是對我有恩,我欠他很多,這條命算是他撿回來的……我會努力報恩,他說什麼我都會做的……”
“但是,我絕對不是喜歡上他了之類的!什麼男男女女,這種無聊的事情……我不會有的,絕對沒有!”
哼嗯……弒君者不置可否。
她只是看著努力反駁的霜星不說話,就像看著曾經年輕的自己。
霜星自己大概還沒意識到,實際她和羅真接觸,還連一天都沒過呢。
才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到。
她已經這麼糾結身體和感情之類的問題了,對被羅真抱這件事已經毫無牴觸了。
這就算再嘴硬,弒君者都不覺得她能堅持下去,頂多是羅真再睡兩次就口嫌體正直的完事了。
畢竟那個流氓聖子,超厲害的……
光是回想起被羅真抱的感覺,弒君者就感覺背上竄來一陣刺激,被刻在dna裡的東西都要泛出來了。
為了緩解這種癢兮兮的衝動,弒君者搓著頭髮說:
“換個話題吧……我還沒問你,你這樣留在這裡不要緊嗎?近衛局那邊有說什麼?”
霜星:“……沒有,羅真壓下去了。”
大兔子沮喪的垂下耳朵,感覺自己很窩囊。
弒君者的意思是,霜星不管怎麼說都算是入侵龍門的,對龍門來說就是個正兒八經的恐怖分子,這身份上是挺難搞的。
弒君者不管怎麼說,還算是羅真從切爾諾伯格撿回來的。
這和龍門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待在羅德島也就待了。
除非烏薩斯帝國有膽子直接找上門,否則她基本是沒事的。
但像霜星和碎骨,她們是有爭議的。
霜星嘆了口氣說:
“那個聖子……羅真好像和近衛局的高層,還有龍門的長官關係都很近。他聯絡了幾個人,稍微聊了下,就把我當做不存在了……反過來說,這等於浮士德替我頂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