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你我不過謀劃得當,便能得利。你急它何用!佛門越是興盛,自然越是做了那出頭鳥,日後難逃當頭棒喝!”
“可是,誰能敵過那西方佛門?”
雲中子:“你莫忘了,魔界石忠便是這佛門三勢力必然的敵人之一,否則那如來佛詔豈非形同虛設?還有那人族,不簡單啊。”
“人族也有變化?”
“大劫來臨,天地有生機一線,人族自然也有一番出路。如果我所料不差,幾百年內,定然有一人族勢力卓然而起,嘯聚四方人族隱修之高手,自成一系!”
南極仙翁道:“如此卻是可怕。有能力聚攏人族之人,定是洪荒所遺之高手,只是不知是哪幾位。”
雲中子笑道:“天機算不得,莫非還猜不得嗎?也就那幾位有那般實力,其中之首,莫過於西方太極真武大帝啊!”
“居然是他?”雖然微微驚異,但半響南極仙翁也明白,這猜的估計也夠準,除了他,別人還真不夠分。
“那我們應該如何辦呢?近來我窺視天機,卻是屢屢無所得,故而問道於掌教師兄!”南極仙翁此時心情舒展,卻是回到了開始的話題。
雲中子道:“師弟啊,你應該記得那石忠所說的事吧?我們諸家聖人老師,是如何被那青蓮師叔給封印的。”
“自然知曉。”
“嗯,從另一個方面來講,也就是說,我們諸家的聖人老師,是如何聯手將青蓮師叔重創的。對吧?”
南極仙翁一愣,暗道,雖然這說法有些愚人自樂,不過細細想來,確實如此。“不錯,兩敗俱傷而已。”
雲中子道:“所以啊,我們的對手,不是那些跳樑小醜,而是那青丘山一脈啊!他們都想先收拾了我們這些人,在集中力量去對付青丘山,殊不知,小看青丘山的人,絕對是第一個遇劫灰灰的人。”
南極仙翁道:“成教強勢如此,誰能不怕?只不過眾人皆是以為東海得了成聖之機,石忠定然不許,他日內訌在即。而且,那孔宣懦弱無能,遇事只能閉山不出,空有大神通之術,卻無大神通之謀略。”
“錯。大錯特錯!”雲中子道,“師弟,切勿有此想法。那成教即便內訌,孔宣也定然先將禍水引向敵人,他豈是懦弱,不過是蟄伏之子罷了。誰看不起他,誰就要第一個倒黴。青蓮師叔為人,我雖無法評價,但他這韜光隱晦的傳統,卻是深深地影響了那孔宣。一個當年就敢以五色神光分身刷落準提道人的大神通之人,豈會怕了三界的流言蜚語?人家不過是藉此閉關,暫時逃離風口浪尖,然後伺機回來咬一口罷了。這,就是青蓮師叔為人之本色。”
“這……如此說來,我們豈非還要再次吃虧?”南極仙翁微微氣餒道。
“不!若是青蓮師叔還在,我雲中子也就避讓了,可他門下,豈能讓我服氣?不錯,我們論單打獨鬥,恐怕不是那孔宣對手,但是,我們可以想法削他氣運,令其自亂,然後攜眾攻之,我就不信,他孔宣還能靠一個殘廢的成教,鬥過我們!”雲中子神色中隱隱路過滔天霸氣,非是王霸之氣,乃是那種不服輸,死命較勁之氣。
“師兄意欲如何?南極道行不及師兄,聽命從事就好。”
雲中子聞言,卻是嘆道:“你呀你,我剛不是說了嗎?天數不可算,難道還不能靠猜嗎?哈哈……”
“師兄這是要去何處?”南極仙翁也沒完全聽懂這天機靠猜是什麼意思,亂無頭緒,怎麼猜啊?不過他看雲中子居然作勢要下山,也就問道。
雲中子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且開了玉虛宮藏經閣,將那資質上好之門人弟子,盡皆收入其中,許以仙丹靈藥,令其參悟我玉虛上乘秘法。前日我已與玄都師兄說好,他即日便會開啟兜率宮,一來煉丹成事,二來卻是讓人教之藏經閣,廣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