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那……她沒結婚啊?”
謝婷雙手捂著暖暖的茶杯,或許是室內溫度太低,她有些涼了,低頭去找空調遙控,邊找邊說:“是啊,沒結婚,但喜歡她的人真的很多,我們那次去法國就住在她的別墅,一大早吃早餐的時候就有人送來一大包紫玫瑰,漂亮極了,不過她可能要求比較高吧,更多的看重的是心靈和精神上的溝通。”
再說下去,這個啟嘉的阿姨宋今快成為女神般的人物了,關斯靈停止了找虐,低頭逗弄懷裡的奇奇,說:“真像他爸爸啊。”
謝婷笑了,圓圓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我才不想他像他爸爸呢,他爸爸又不好看。”
18。
開車回到家,池珩將車停在車庫,出來的時候關斯靈蹦蹦跳跳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提議:“老公,我想喝奶茶,陪我去買。
於是,兩人又走出高階住宅區,到街口買奶茶喝,回來的路上走的是一條林蔭道,周圍是蟬聲和蛙聲,綠意濃濃,非常有盛夏的感覺,關斯靈一手拉著池珩,一手拿著奶茶杯,低頭吸圓滾滾的珍珠,突然大腳趾上一陣尖銳的痛,她“啊”了一聲,低頭一看,自己今日穿的是一雙露趾平底涼鞋,一塊很小的玻璃嵌進了白嫩的肉裡。
池珩蹲下身,用手指輕輕一捏,將玻璃拔了出來,見鮮血溢滿關斯靈的腳趾,蹙了蹙眉。
“好痛啊。”其實不怎麼痛,但關斯靈有撒嬌的慾望,她想到小時候和父母去鄉下玩的時候腳也被一個毒蟲咬出了血,當時她大喊痛,父親關邵官冷冷道:哪有這麼嬌氣,也許是從小沒有撒嬌的機會,現在婚後她要一次性補回來。
“老公,好痛好痛,好多血。”關斯靈說,“快抱我回家。”
……
離家不到兩百米,池珩抱起關斯靈,快步回了家,親自拿出醫藥箱,取出消毒水,鑷子,棉花,大創口貼處理關斯靈的傷口,關斯靈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將腳擱在池珩大腿上,不時地說輕點輕點。
處理好傷口,池珩用手拍了拍她的腿,說:“你也太嬌氣了。”
關斯靈表現出無限委屈,依舊撒嬌道:“那麼大的傷口,流了那麼多的血,當然很痛,你不心疼嗎?”
池珩輕哼了一下。
臨睡前,關斯靈還在津津有味地看《盜墓筆記》,池珩上了床,揭開被子,睡了進去,伸手抽去她手中的書,眼眸含笑地看著她:“不是說要餵我喝奶嗎?”說著將關斯靈摟在懷裡,用下巴親暱地摩挲她的臉頰,手探入她的睡衣內,遊曳在她細膩潤滑的肌膚上,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亮亮的眼睛對上他有些狹長的眼眸:“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
池珩眯著眼睛,唇已經貼在她的脖頸部,低聲回答她:“這句話結婚那日在教堂中就說過了。
“無論發生什麼都會一直在一起嗎?”關斯靈淡笑,“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記得要留給我一套別墅,一張有七位數存款的卡,還有一個讓我可以不停詛咒你的機會。”
池珩抬起頭,貼近關斯靈,他們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縈繞在一起,曖昧又纏綿,他態度鄭重,握緊她的手:“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你這輩子甩不開我。”
他似乎瞬間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力量,灼熱的,強勢的,溫柔的,長久的,牢牢得將她罩住,她眼眶一熱,趕緊垂眸,輕輕點了點頭:“池珩,嫁給你好像真的很不錯,至少此時此刻我很快樂。”
“我也是。”他手握著她纖細如青蔥的手指,貼在唇上親吻,據說無名指的血脈和心臟相連,她清楚聽到了自己的心強有力地跳動聲。
飛機劃過天空,擦著厚厚的雲層,留下白色的尾氣。九月的某一天,宋今拎著行李箱進入機場大廳的一家港式茶餐廳,在十個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