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外邊白虎他們,瞅見守在山頭前門地賊子,大部分都跑到了東邊道場去了。
號令之下,白虎邢曠幾百號人馬,齊刷刷地朝著前門過來。
一陣馬蹄呼嘯之聲,暗夜暮色之中,還能看到一陣陣地煙塵滾滾而來,像滔滔洪水,不可阻擋。
此時,前門大半部分守門人數太少,都去了東邊道場,守在前門這邊,只有幾個賊子把守,儼然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前門左右,一看著一百多號人馬,分成四路,團團朝著門口而來,那些守門地賊子,看到一眾人馬過來,正想呼叫不停。
白虎他們人馬直衝大門而來,守門地賊寇只有幾個人,這一場人馬沖刷之下,白虎邢曠他們領著人馬,不到半分,早已衝破大門而入,那幾個守前門地賊子幾十人,早已在白虎帶領百十號侍衛,被亂刀砍殺之中。
而東邊道場這邊幾百號賊子,剛才聽到前門人馬廝殺地聲響,這才反應過來,已然知曉中了奸計,可已經為時已晚。
白虎邢曠他們已經帶著侍衛人馬,齊齊往東邊道場殺了過來。
只聽見喊殺震天,兩方人馬瞬時交纏在一起,不過這些惡龍山匪,都是草莽之寇,定然是抵擋不住白虎他們帶領地侍衛人馬,他們都是訓練有素,又都是個個弓箭在身,鋼刀直逼。
仍兼鮮血在空中揮灑不斷,人數上,兩方人馬雖然不差多少,可白虎他們已經佔了優勢,賊子們瞬間被壓了下去,一個個死在侍衛亂刀之中,有的賊寇全沒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刀便已經揮之與來,飲恨西北。
只聽見道場周圍,喊殺之聲,環繞四周。
梅三弄和那女人在前堂位置駐足觀看這一切,場面此時壯觀,不可想象。
過了片刻功夫,白虎他們才帶領侍衛們,經過了一遍又一遍地衝刷,賊子死的死,逃也逃不走。那些怕死地賊寇,有的扔下鋼刀,投降不行。
轉眼工夫,白虎和邢曠他們,都趕來了前堂屋簷這邊,卻才看到梅三弄和一女人站在堂屋門口。
眾人紛紛下馬,高興地迎面而來,喜出望外。
那白虎聲音已然傳來道:“梅公子。”
梅三弄在這邊招呼道:“幹得好,白鏢頭,邢大哥。”
幾人來到梅三弄這邊來,一個個滿臉染血,臉上倒是高興地不言而喻。
邢曠手拿著那把長長地鋼刀,鮮紅血液,不斷滴落在地上,一看定然殺了不少賊寇,也還回道:“這些惡匪平常欺負山下百姓也就算了,遇上練家子,哪裡還由著他們猖狂。
洪一刀得意稱道:“那當然,幾個賊子,還敢猖狂,我們根本用不了我們這麼多人,三招兩式,也就解決了。”
梅三弄哼笑道:“當然。”
眼看這邊賊匪死的死,殘的殘,屍體橫七豎八,堆滿周圍,鮮血味道蔓延起來。
隨後,白虎邢曠眾人紛紛往大堂屋簷裡看去,仍見裡邊地賊匪頭子,個個和死豬一般,死氣沉沉各躺一邊,不知何故。
白虎邢曠幾人疑惑,都無不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梅三弄搖搖頭道:“我就是給他們地酒加了點東西。”
幾人在談話間,那邊匆匆地走來了一堆人,梅三弄他們遠遠地瞧看去,來人便是張鶴鏢,見他帶領著一群人,從那邊趕了過來,此時張鶴鏢背上,還揹著一個紅衣女子在肩頭。
張鶴表他們趕到了這邊,剛喘了幾口氣,才回道:“梅公子,我把牢房裡的人,都帶過來了。”
梅三弄問道道:“大家都沒受傷吧?”
張鶴表道:“我按照你的吩咐,才沒讓他們提前從牢房跑了出來,要不然外邊地亂箭,連我們也要被紮成馬蜂窩了。”
謝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