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冠點點頭答道:“正是。”
道姑道:“這門武功,已經消失多年,那女人一死多年,你又提她做什麼?”
魏冠莫笑道:“消失,不見得吧,前段時間不久,我又看到有人死在了這門武功之下,那死狀,實在不可想象。”
道姑一驚,立身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喝問道:“你說什麼?”
魏冠言道:“事情是一個多月前地事情。”
這道姑忙問道:“對方是什麼人?”
魏冠道:“似乎是一個女子,和江州忠義堂地那些草寇有關,但是這個女子,似乎並不是忠義堂地人,前段時間,我們聯合江州官府中人,抓到了忠義堂地的堂主範天光等賊寇,那日午時在江州法場只將處決,原本我們儘可將忠義堂的草寇一網打盡,不料那個神秘女子突然出現,出手干預,我與幾眾高手,也不過與之打成個難分不相上下,那女子出手武功內力,身法十分詭異,要不是我們三人合力對付,她定然不會使出身家武功。
事情過後,我確有心懷疑,若不是看走了眼,但是果真在一個月前,舉我手下之人,傳來訊息,那江州的振龍山振龍堂鐵精中那死,引起了我地注意,後來我派人追查,絞殺振龍堂的人,正是忠義堂的人做的,這也證實了我之前疑慮,那個神秘女子,果真隱身在忠義堂之內。”
這道姑滿是不解,懷疑當不太相信魏冠之談。
魏冠繼續說道:“那鐵精中正是死在陰陽神法的第一功法脆骨綾,正是七竅生煙,愕然不止,世上真正見過之人,都已經不多了。”
道姑眼神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及滿臉懷疑,可心想魏冠本欲前來詢問青龍訣事關,也不該會拿這事來欺瞞自己,她心裡一琢磨,定不會有蹊蹺。
可見這道姑轉過身軀,定了定神,迴轉身來,看了魏冠一眼,仍還下不定主意,更是該如何是好。“
魏冠一見師妹上下考慮,心有餘悸,更要繼續勸說道:“師妹,你可別忘了當年師傅含恨而死,不正是在這陰陽神法之下,師傅的玉衡心訣,當年輸給了那寧青均之下,橫死之前,最後的心願,就是以後你能用她傳給你的武功,勝過那陰陽法武林神話,可如今那寧青均也已死多年,原本陰陽神法該消失了,現在老天爺給你這個機會,你可不要錯過,正是你用玉衡心訣,來勝敗這陰陽神法的最好機會,一雪前恥當年咱師傅受到的屈辱,不是嗎?”
眉心點著,怒火極眉頭,這道姑急迫一掌,就打在了她身旁的桌子上,那掌力呼之欲出,只聽著一聲“砰隆”巨響,不僅外邊院子的裡的母音和雲丞飛聽著,聲音也傳到了道觀的其他禪房,令人聽之驚心,可誰也不敢走來。
禪房裡,那桌子已經碎成了木雜雜,粉碎一地,魏冠惶恐之餘,鎮定退後一旁。
道姑呼聲怒火道:“這是師傅最後囑託給我的,我怎能忘記,陰陽神法,哼,什麼江湖人人畏懼,我偏不信那個邪,既然老天爺讓重現江湖,我怎麼能放過這次一雪前恥絕好機會”話一說完,他又轉身對魏冠道:“好,這一次,我要用師傅教給我的武功,與那陰陽神法比鬥一番,看看到底是她陰陽神法技高一籌,還是我地玉衡更勝一招。”
眼看勸說有果,魏冠心中喜悅至極道:“師妹,這是個絕好機會。”
怒火說完,道姑又轉頭問魏冠道:“師哥,如何能找到那個人,把她引出來。”
魏冠高興道:“師妹既然同意,那這事就好辦多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我已經有了天衣無縫的計劃,定能引出這個女子,師妹放心。”
道姑道:“如此甚好
魏冠道:“既然師妹同意,不如今夜便隨師哥下山,正好可當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道姑心裡轉念一想,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