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日柳昀昭幾人,幾日奔波,回到滿山林鎮忠義堂。
那時聽了堂裡的兄弟,說陳寧也不在堂中,正說那日袁弘毅回來,好說找到救治馮天成地靈丹妙藥,兩人便一同去了東柳湖地秋水閣求藥去了,此時還未迴歸。
幾人聽此,也是高興。
而後眾人才來到馮天成養傷地廂房。
看著馮天成一副蒼白之軀,已然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活氣。忠義堂地上下所有人,都不無惴惴不安。
一旁嚴若水咽咽哭泣不停道:“現在怎麼辦,柳姐姐?”
柳昀昭在旁安慰道:“沒事,我看看。”
這時,柳昀昭走到馮天程地床頭旁,摸了摸他手臂上地脈搏,又將內力往馮天成周身散佈細探。
過了一會,柳昀昭才鬆了一口氣,緩上內力而上,有意其中。
那俞小連提說上前道:“柳姑娘,馮大哥到底怎樣。”
那謝俊良也同樣聞訊道:“是啊,我二叔怎樣,可還有救。”
柳昀昭也是見此無奈嘆息起來,回道:“他之前外傷手臂,內傷五臟六腑,有沿耽擱多日未治,內積頭骨,平常製藥,恐怕無法救護性命,我武功雖有療效之法,可終究用不了在他身上,內力只能維持緩解,起不到什麼作用。”
嚴若水聽此,當即眼淚不住地流了下來,道:“連柳姐姐都沒有辦法,難道我們師叔真的就,堂主前段時間已經走了,現在師叔又是這般,我們該怎麼是好。”
柳昀昭安慰道:“他脈象實在微弱,本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不知為何還如此不肯放下最後一口氣,倒是令我傾佩,剛剛你們不是說陳寧他們去那個什麼秋水閣求取丹藥,若是當真有救命之用,不妨那我們就等陳寧他們回來,這段時間我倒是可用內力為他護身,讓他屈身內傷不至潰爛。”
在場眾人,紛紛看向床上地馮天成,情況已經發展到如此底部,也別無他法,都無不點頭同意此舉。
隨後柳昀昭施展身上內力,為馮天成疏通血脈,讓他的身上血液,始終處於流通狀態,暫緩了內傷加重地危險。
見此,眾人擔憂情緒,都安撫下來。
夜裡,忠義堂後院內外擺了酒菜,痛飲一番。眾人這一吃酒,便到了夜幕三更,有堂裡兄弟陸陸續續地歇宿安寢。
夜幕,漫天星辰,點綴著這幽暗夜空,一顆流星劃過,消失了後影地尾巴。
此時,那謝俊良和俞小連二人,還和幾個忠義堂地兄弟,同坐吃酒,個個都是沉醉不知。
柳昀昭無事,閒坐到院子石凳子來,抬頭遠看遠邊幽暗星宇,腦海不知回想什麼思緒。
嚴若水不勝酒力,剛勉強吃了幾口酒水下去,早已經面紅耳赤,渾身燥熱,離了酒桌。隨後她來到柳昀昭這邊,問道:“柳姐姐,我們回去休息吧。”
柳昀昭微微一笑道:“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睡吧,等會我便來。”
嚴若水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就先睡了。”說完,嚴若水便有些暈頭轉向回了房間不提。
旁若無人,那鍾凌兮從剛剛一刻,便都在斜視這邊而來,原是看了在石凳上坐了許久地柳昀昭人看。
柳昀昭早已知曉,突然憨笑道:“鍾姑娘,莫非喜歡女子,從剛剛就一直看我看到現在。”
鍾凌兮仍是一愣,悄然離桌,走了過來,靠在院子那棵楊樹下,神態仍還傲視一般,詢問道:“你到底什麼人?”
柳昀昭憨笑一邊道:“這個問題,鍾姑娘已經問了兩遍了,可以換一個。”
鍾凌兮不解道:“你如此年紀,身上竟有這等深厚內力,別跟我說你只是一個普通良家女子。”
柳昀昭道:“我也沒說過這話,若非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