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幕,星辰點綴,忠義堂上下人等內外,除了在鎮子上巡邏地人,其餘等人都安切入睡。
堂內院子安靜出奇,謝俊良和俞小連,帶人到滿山鎮子外邊檢視情況,說是夜裡不知哪戶人家出現了採花大盜,二人才堂內兄弟前去檢視情況。
此時,柳昀昭在給馮天成施展內力療傷,到了半夜,才從廂房出來。
仍見嚴若水從那邊過來,懷中拿著一盆水。見柳昀昭剛出來,詢問道:“柳姐姐,你為二叔每日療傷,一定耗費不少武功,你身體可吃不消吧。”
柳昀昭搖搖頭道:“沒甚吃不消的,你柳姐姐是誰。”
嚴若水點頭道:“也對,柳姐姐是何許人也。”
說著嚴若水便拿著那盆水,走進了馮天成地房間去,收拾了毛巾水漬,才小心翼翼地給馮天成身體擦拭了一遍。
柳昀昭看一眼,隨後轉身便要回房去。
剛到走廊邊上,剛好撞上了兩個堂內兄弟,抬著一個洗澡盆,從那邊過來。
柳昀昭疑惑詢問道:“你們兩個大晚上地,抬著個洗澡盆做什麼?”
這兩人放下木盆,一人老實回道:“回柳姑娘,是那雲因姑娘說想要沐浴洗澡,謝領頭命我們兩個打盆洗澡水,給雲姑娘沐浴地。”
聽此,柳雲昭點點頭,便揮手道:“那你們去吧。”
隨後,這兩人又吃力地抬著那木盆,遠遠地便朝著那邊過去了。
柳雲昭盯著那兩人過去,微微苦笑道:“哼,這謝俊良,平日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倒是對這姑娘這般仔細周到得很,該當看上人家姑娘,走不出來了。”
說著,柳昀昭轉身便一邊亨笑不語,回了廂房。
這邊,那兩個堂裡得兄弟,搬著木盆來到了那雲因養傷得廂房,見那雲因從床上起身。
二人把木盆放在了廂房屏風後邊隱蔽之處,又打了些熱水進來。
隨後一人道:“雲姑娘,熱水給你打好了,你好生洗了就是,要是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便好。”
那雲因忙得躬身道謝道:“多謝兩位了,有勞了。”
另一個兄弟說道:“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我們謝領頭吩咐地。”
而後,兩人才轉身出了廂房。
房間裡,那雲因又鎖上了房內門口,斜視廂房周邊情況,仍見是無人在附近陡轉。
隨後她轉身從廂房窗戶,一躍跳出了房間去。
只當雲因沿著周邊走廊院子,正經來到前方廂房這邊。她隱隱約約得躲過忠義堂得人。
一個輕身武藝,躍過了隔壁廂房得屋頂,見那邊廂房,正好燭光吹熄,雲因一躍到那窗戶來。
她用手指搓破了窗戶得油脂,一隻眉眼,透過搓破得瞳孔向房間裡瞧看。
只見柳昀昭躺在床頭安靜沉睡,房間內得沉香環繞,很是無聲淡雅。
雲因心念一動,默想這姓柳地女子,除了生得一身好看模樣,倒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
想到此處,這雲因便且離開窗戶,躍上左邊屋頂,落到了一處院子來。
只聽見院子內,有刀劍揮動得聲響傳來,一聲聲得利劍,劃破周圍安靜寧和。
此時雲因躲藏在院子得一根走廊柱子後邊,瞧看院子舞劍之人,便是鍾凌兮不假。
只見鍾凌手拿長劍,一會滑破長空,一會落地浮游,一會翻了幾個跟斗,又橫刺直鞘,劍勢快如閃電,劍招中帶著幾分急躁情緒,不至是前天為自己輸了柳昀昭比試,輸得一敗塗地,才如此氣惱不已。
雲因眼神奇異,心中猜測,這鐘凌兮武功劍法都是不凡,難道她便是師傅和師伯要尋找得那個女子不成。
本要繼續窺探,這鐘凌兮拿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