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慢T T 真是太不可以了,自我厭棄個先……往後要轉到重要些的劇情,理清思路應該就能寫的快些了的!
來看的大家能不嫌棄我填的慢,真是十分感謝^^
這就是愛
杜衡氣得臉色發青,沉重地呼吸著,狐狸點石成金,雖說是個小伎倆,但畢竟也是陰損的招數,若害的人傾家蕩產,更是不知將來要遭怎樣的報應,他平日雖然看不慣別人坑蒙拐騙偷,卻也不曾像今日這樣著惱過,他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故而自己也頂迷惑,只覺得只要一想到照狐狸這脾性往後許要遭更多的劫難,心裡就惱得很,巴不得把狐狸抓來,徹頭徹尾改了他的惡習才好。
他這樣想著,不由地振了振袍袖,狐狸的眸光暗沉下來,冷哼了一聲:“怎地?想用法術來束我?”
杜衡原本也沒有這樣打算,聽狐狸一說,倒被提醒了,趁著巷中無人,立時甩出三張紙符來,夾在指間,也冷著聲道:“我早也說過,若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即便是你,我也不會輕饒的。”
狐狸抿著嘴角靜靜立著,說來他一時也不明白,這事兒怎就突然發展到這一步,他一時也猜不透杜衡的心思了,便也茫然了一會兒,忽然看見杜衡眼裡流轉的厲色,只覺得心裡也微微一寒,也不顧得是自己冷硬的態度挑起了事端,只嗤笑了一聲,緩緩搖了搖頭:“杜衡,好歹也與你住了這樣長的時日,也算相交已久,我以為你會明白我的,不想到底還是抵不過成見。”
杜衡涼的神情陡然迷濛了起來,他抬了眼,緊緊盯了狐狸,眼中情緒交雜,連狐狸也看不分明瞭,他只用了一種聽來無端煩惱又無端沉痛的語調嘆息:“說什麼相交已久呢,你從來是這副模樣,如何也更親近不得一般,偶爾叫我覺得似乎當真熟絡了些,可一轉眼,你又是初見時那般模樣。我是想明白,也努力去試著明白,可終究還是看不透。阿瓊,你又幾曾有過,老老實實地把你的心思展露出來呢?”
狐狸悚然一驚。
細細一想,自己往昔處事的確有這樣那樣的不是,確是從不願把真情實意流露給人看的,越是親近的人似乎越不可以。這是難改的脾性。
杜衡聲調裡的喟嘆如鋼釘一樣扎進狐狸心裡,他覺得自己愧疚地再不敢抬頭看杜衡,卻又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總是無言以對,便別過臉去,兩手不自在的一動。
只聽到叮噹一聲,有什麼東西竟從他的袖管裡滾了出來,落在地上,脆生生一響。
杜衡眼疾手快,當即俯下身去拾。
狐狸眸子一緊,也看出落地的竟是幾枚還沒用掉的銅板,心頭一片雜亂,也不及多想,就伸了腳想把錢踩住,不要叫杜衡發現。
他落腳又快又狠,可還是慢了一步,一腳踏下,正踩在杜衡的手上。
杜衡悶悶地哼了一聲,也不抽手,仍是固執地按著那幾枚銅子。
狐狸收腳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尷尬地踏在杜衡形狀優美的手上,盡力撤去力氣。
他啞了聲氣急敗壞地喊:“放手!”
杜衡的身形俯的很低,長髮垂垂擋著了面容,叫狐狸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聽見他似笑非笑地說:“原是我錯了,對不起。”
七個字不輕不重,款款入耳,狐狸不禁顫慄了一下,胸膛裡竟泛起濃濃的辛酸來,他陡然恨起自己,又恨起杜衡總這樣遷就著自己來,心頭的難受剎時湧過五臟六腑,叫自己的鼻頭竟也酸澀了一陣,他低低地喘了兩聲,咬了咬牙,卻仍是狠心地道:“你有什麼錯,這銅板也是我用石子化的!你到底放不放手?!”說著,居然硬下心腸往腳心裡使了點兒力,慢慢地踩下去。
杜衡“呵”地輕笑了一聲,勉強把那銅板握在手心裡,然後蹭著他的鞋底一掙,拼著在手背上磨出一片緋紅的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