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中一個人抬手示意濤和我在他們的對面面向他們坐下時,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語言在這裡已經顯得蒼白無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象出這些渾身發光的人物怎麼生存??好像他們是坐在火中似的,而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們身體筆直地坐在用纖維材料包著的、木墩樣的東西上,每個座位的顏色互不相同。他們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都與它們的穿戴者十分相配。
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們在地球上禪坐的姿勢(lotus position),也就是說像佛教徒們打坐的那種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
就像以前說過的,他們坐成半圓形。因為有七個人,我就認為中間那位應是主要的角色,旁邊六個就應是助手了。當然,當時我不可能記得如此多的細節,這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最中間的那個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聲調和旋律美妙動聽,但其中又明顯地帶著威嚴。出乎意料的是,他講的竟然也是地道的法語。
“歡迎你來到我們中間,米歇。願我們的神靈幫助和開化你。”其它的人也應聲道:“願神靈開化你!”
他的身體緩緩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這倒沒有讓我多少吃驚,因為濤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這種懸浮技術。出於內心對他絕對的尊重,我想在這位毫無疑問是偉大的、精神生理上高層次的人面前起立,我這麼努力了,但發現不可能??我好像軟癱在椅子上了。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雙手拇指相觸停在了我的前額鼻子上方、松果體的對面(即雙眉內側連線正中,中醫針灸的印堂穴部位??譯註),而其餘手指相觸停在了頭頂。這些都是濤後來向我描述的,當時,我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這麼一個震撼人心的事件中,細節根本就記不得了。
他的手在我頭上停留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肉體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般。一股緩緩的暖流和絕妙的香氣從我的身體之中像波浪一樣散發出來,與空氣中的、隱約可聞的音樂聲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見了對面那些人身上環繞著奇妙無比的光暈。當這個“首領”緩緩退回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身上放射出的、更強的光輝。這些色彩是我以前不可能看得到的。他們七個人身上最基本的色彩是一團雲霧樣的淡粉色,當他們活動時,身上發出了輝煌的、閃閃發光的粉紅色。
他們發出的光輝將我們全都籠罩了起來!
當我緩過神來轉頭朝向濤時,看見她的周身也散發著極其漂亮的色彩,雖然不如那七個人的色彩那麼明亮。
你會注意到,在我談到這七個人的時候,我一直在稱他們為“他”而不是“她”。
要解釋這一點,我只能說,這些特殊人物的個性是如此強烈,他們的風采是那麼高貴、偉大,所以,我感到他們有更多的男性氣質??這並不是在貶低女性??我的反應是本能的。這多少有些像人們習慣想像美素塞拉為婦女一樣(Methuselah 是《聖經》中的人物,活得時間最長,達969年??譯註)。不管怎麼說,是女人和男人生了我。
我知道他們身上發出的色彩就是輝光。我能看到輝光了??儘管不知道能看見多久??但我驚歎自己現在所看到的!
“首領”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我,好像他們要把我看透似的。他們的確就是這樣。
寂靜出現了,似乎將永遠這樣寂靜下去。我端詳著那多彩的輝光在他們的身上閃爍、飛舞。有時,他們的輝光伸展得很遠,遠得就像濤曾經說過的,像“一束” 光柱。他們都有幾乎是鬱金色的光暈,境界清晰。
我知道,他們不僅能看到輝光,也知道輝光的意義。我突然覺得,自己在這個場合是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