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一般人被雪崩蓋在下面,撐幾分鐘一點問題都沒有,可要是超過半個小時還沒有將人扒出來,那也就不用救了,救出來的也是死人。
但是我們是修行者,比一般人能堅持更長的時間,所以谷頂的這些人,也將守更長的時間,直至確認我們完全死亡,否則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我現在有辦法從雪中出來,但是卻沒有辦法從山谷中出去,因為這個山谷中已經被雪完全堵滿,走一步用陰陽氣化出一個空間,對自身陰陽氣的損耗實在是太大,我做不到,除非是瞿浩然,能利用自然界中的陰陽氣。
想了一下,我對柳柳道,“柳柳,你能不能感應下這周圍的雪裡哪兒埋的有人,是活人還是死人?”
柳柳再次領命而去,片刻後回來道,“他們大部分都沒命了,有生命氣息的還有十七個人。”
“方位你都記得麼?”我對著柳柳問。
柳柳點頭,“記得。”
“好,你幫我指引方向,我們想辦法去集合這些活著的人。”
說是這麼說,柳柳也幫我指引了方向,可是這些活著的人和我離的都很遠,最近的一個離我也有五米左右,五米,我勉強還是能做到的,要是太遠的話,我身上的陰陽氣就算是耗盡了也不行。
那能救的一個是一個吧,多一個人就躲一份力量,多一份智慧,多一份生的希望。
單單是劉根我們兩個人,面對谷頂的那些邪派高手,還真有點不夠看的。
劉根現在的水法一點都用不上,他更是空自著急。
在這樣的雪底,我的巨力咒是沒有用處的,很可能巨力咒用上了,會把雪擠壓的更加的密實,最後還是走不動。
那還是用我身體中的陰陽氣來化雪吧,我將劉根從冰棺材裡面拉出來,把體內的陰陽周天再次執行,感覺精神又健旺了些,開始手伸出一陽一陰的化水凝冰,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在雪底靠近了第一個人。
沒講到竟然是那個身上有活傷口的人,他竟然端坐在雪中一動不動。
柳柳雖然不可能感應錯,不過看到這樣的情形我還是嚇了一跳,劉根這時候說道,“龜息術!他這是在節省氧氣。”
我對著他喂了一聲,可是這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劉根又道,“他將自己的五感俱封,精氣內斂,這種龜息術厲害的人像是冬眠一樣,可以數月不吃不喝,但他們能感應到打入身體的氣息的變化。”
聽劉根這樣說,我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渡了一些陽氣過去,他身子一抖,猛然睜眼,順勢想要抓住我的手,我沒想到這個人的反應竟然這般靈活,手一晃之下躲開。
這人見我躲開了他的攻擊,瞬間兩個手猶如暴雨梨花一般,對著我狂戳而至。
我盡力擋開,可是這一路的陰陽氣消耗不少,面對這個高手終於有點運轉不靈,最終胳膊上還是被他戳中了兩下,痛入骨髓。
他還要在打的時候劉根喊道,“玄靈公社自己人!”
那個活傷口才停了下來,這次玄靈公社來的人太多,之前又不在一個車上,我表現又低調,他不認識我,竟然把我當成了敵人。
見我做出了一個水簾洞一樣的東西,後面都已經被我打通了,他驚訝異常,問我們是屬於玄靈公社那個分割槽的。
“我叫劉根,山西玄靈中隊的,這是劉風,新疆玄靈公社中隊的。”
他點了點頭道,“我叫孔一凡。”
這個孔一凡說完了他自己,盯著我道,“身後的這個冰通道是你做出來的麼?好小子,能出去麼?”
我道出去是能出去,不過那些人還在谷頂守著,探頭出去就是送死。
他點了下頭,想必應該能想明白,既然謀劃害我們,不會這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