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西藏的東南,廣東、福建、江西,乃至於雲南等省都有可能。
早在來的路上,我和瘋道士就已經討探過這個,最有可能的省份,十有八九是閩粵兩省,從陰靈教的動作上來看,單單把玄靈公社引到西藏去,就是想將玄靈公社儘可能的往遠處引,能殺掉玄靈公社的人最好,要是不能的話,也將他們困在最遠的地方。
後來把這一切告訴給吳棄的時候,吳棄也點頭同意,況且他思考後說道,活佛說的數月,有可能不需要那麼久,有可能這個時間已經近在咫尺了,要不然陰靈教不會冒然地對玄靈公社下手,在西藏他們下手後不久,說不定這個計劃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吳棄分析地在理,可是我們現在卻沒有一點辦法,瘋道士他們透過電話與總隊聯絡,唐隊長他們佈置人員的時候,考慮的太細,按照活佛的說法,東南各省都有佈置。
玄靈公社人手本來就少,這一番分散,更是少的可憐,雖然唐隊長通知我們說,西藏密宗也派出了一大批人手東來,各大玄門全部都答應相助,但是神州東南,數千公里,這些人員佈置過去,也只能說是大海撈針。
現在只能希望上天眷顧,提前發現陰靈教的一些蛛絲馬跡,將所有的玄門正派人士集中,這樣可有可能以雷霆手段滅掉陰靈教。
可以肯定的是,陰靈教的這個陰謀絕對一兩天就可以完成,要是一兩天就可以完成的話,他們完全沒有必要惹玄靈公社大隊,自己偷偷的搞就行了,等玄靈公社發現的時候,他們也已經完成了計劃。
所以,只要我們足夠細心,還是完全有機會提前發現他們的異動的。
這一段時間,上級撥給玄靈公社的供養也格外的豐富,不再像是花楹之前說的清水衙門。
在開啟一瓶水果罐頭的時候,花楹笑著說,“從來沒享受過這樣的好日子,為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我的傷口很快恢復,雖然自己不算是玄靈公社的成員,好在花楹他們不知道,瘋道士也沒有向他們說破,本來我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我想把父親一直到最後都沒有弄清的陰靈教弄明白,他們究竟是要做什麼。
幾乎東南地區所有的玄靈公社都動了起來,到處巡查,我們也一樣,白天的時候乘坐一輛老式的吉普車,去一些特別偏僻的鄉村,探尋這一段時間出現的奇異之事,晚上的時候,大家各自修行,睡的都很少,大戰在所難免,一定要把自己的狀態提到最佳,能提升多少就是多少。
這一段時間我主要修習的就是瘋道士“天罡劍法”和自己的虛化之術,修習越久,越覺得他這一手劍法凌厲異常,威力奇大,這劍法非常符合瘋道士的個性,對魔氣執行的我來說,也是霸道異常。
身體虛化也運用的更加純熟。
這時候大家覺得應該把重點放在活佛說的血腥之說上,於是開始留意方圓百里內出現了離奇、詭異、恐怖的死亡事件,只要出現這樣的事件,我們往往第一時間驅車趕過去。
恐怖兇殺倒是不少,有一個小夫人竟然將全家的心都挖出來炒食,據說還放了各種調料,香氣四溢,將鄰居都吸引過去時才發現她炒食的是人心,我們和另外一隊玄靈公社聯手調查,最後發現是山中邪神所誘;還有一起,剁碎了人肉裝在袋子中,放在了十字路口,我們又是一番調查,最後發現是兩個邪師鬥法。
要是平時這麼迅速破獲這麼靈異的事,大家心中多少有些寬慰,可是現在沒有發現陰靈教的蹤跡,我們心中卻是難以述說的恐慌。
這一日大家驅車而行,忽聽到一個奇怪的死亡事件,說是一個老人站在野地中死去,死去時雙眼望天,直立不倒。
我們覺得奇怪異常,出事的地方離我們也近,於是大家一致決定過去看看。
等我們驅車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