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晴天白日,董忱竟然和思思面對面坐著,挨的很近,兩個人一邊吃,一邊樂呵呵的講笑話。
我臉上笑容頓時凝結。
犯的著這麼顯山露水嗎?
我知道你們是在戀愛,可是你有必要做的這麼明顯嗎?
我轉過臉,繼續吃飯。
朱明泉小聲的問我:“你是不是心裡很不舒服?”
我也用了董忱的話回敬他:“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搖搖頭:“要不要我幫你?”
“你不捅樓子,沒人往你頭上扣屎盆子!”
“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冷笑:“你不搭理我,沒有這麼多不自在。”
他笑了,搖搖頭,繼續吃飯。
過了一會兒,他才拿著手機,揚聲問大家:“問大家一個問題,你們知道為什麼求婚時都是要單膝跪地嗎?”
大家都不吭聲。朱明泉又問董忱:“大師兄,你知道嗎?”
董忱也不作聲,思思轉過頭,好奇的問他:“朱各各,你說是為什麼?”
朱明泉呵的一笑:“問你的岑各各啊!”
思思馬上問董忱:“岑各各,為什麼啊?”
董忱懶洋洋的答道:“我不知道!”
朱明泉哈哈大笑,說道:“都不知道是吧?那隻能問我們的毛豆了!親愛的師妹,你說,這求婚為什麼要單膝跪地?”
我冷哼一聲,隨意的答道:“因為雙膝跪地就不是求婚,是上墳了!”
大家這才鬨堂大笑,思思也笑,“毛豆姐,你好聰明啊!”
董忱哼了一聲,冷笑,站起來從我身邊揚長而去。
我們兩人好象從今天開始結下了樑子似的,各自看對方不順眼了。
到得晚上,我換好衣服下班,正邊扣衣服邊往樓梯走,迎面卻又撞見董忱,我欲下,他欲上,瞪了我一眼,我往左,他卻也偏往左,我往右,他卻也往右,怎麼躲兩個人都形同一拍似的。
我氣極,“你幹嗎擋我路?”
他也挺惱火:“你幹嗎擋我上樓。”
“這就一個樓梯!”
他不客氣的罵我:“是,就一個樓梯,可是你噸位這麼大,佔滿了整個寬度,你讓別人怎麼上?”
我氣的七竅生煙,我招他了惹他了?
一怒之下我把他用力往一邊一推,大步往外走,他卻氣急敗壞的又在後面追,“你回來。”他叫我。
我們兩人追到了門口,他上前拉我,我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你想幹什麼?”我喝他。
他四下看,一口氣哽在喉嚨裡似的,左顧右盼,不停的呼氣,喘氣。
正在這時,我身邊一聲口哨,有人叫我:“嗨,毛豆!”
☆、34:叫你一聲小寶貝
我們都怔住,再往路邊一看,只看見許軒坐在他那輛白色的CRV裡,含笑向我打招呼。
他穿的一件ru白色V領毛衫,打的銀灰色領帶,坐在車裡,背後的背景是一片灰色和亂七八糟的廣告牌,而在這些五顏六色的襯映下,他的氣質卓爾不群,如同時裝雜誌裡的男模一樣,令人看了眼前一亮,心生愛慕。
董忱也怔住,“許軒?”他不置信,一手還拉著我的胳膊,非常不置信的看著許軒。
許軒松爽的向董忱打招呼:“嗨,董公子。”
我一把把董忱的手甩開了。
接著許軒下了車,走到我身邊,問我:“你怎麼了?”
我賭氣也不吭聲。
他竟然溫和的來拉住我的另一隻手,“你看你,說好了一起去看電影,你還不許我接你,說是怕同事看見不好,怕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