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振。
我拿過來電話,竟然是短訊息,許治衡的。
上面只有一句話:我真的很想念你給我做的紅豆糕。沒想到我試探著打電話問後廚,後廚竟然很快給我送來了一份紅豆糕。
我一下又有種想哭的感覺。
第二天中午,我從大會議廳旁邊的走廊經過,下意識的我又停下了腳步。因為這時候正好裡面也散會了,一大堆人潮水一般的人從會議室大門往外湧出來,我趕緊避到了過道旁邊貼緊了牆壁。
就在這時,我又看見了許治衡,他正陪著一位中等個頭,頭頂微禿,五十多歲的老者從裡面走出來,兩人邊走邊聊,看見我後,他的眉毛輕挑一下,臉上露出個笑容。
“依蘭。”
我只好向他笑笑。
他向我介紹:“這位是蘇教授。”
“您好。”
那位教授只打了個招呼後便離開了我們,和其他人繼續聊著天走出去了。
我們兩個人被人群碰撞著,都有些礙別人路子的味兒。
他問我:“昨天那個紅豆糕,是你做的吧?”
我也不掩飾,“是的,本來想偷個嘴,放在保鮮櫃裡等餓了時再吃。”
“卻讓我吃了。”
“沒關係,當給酒店盈利了。”
“找個時間我們聊聊吧!”
聊什麼?該聊的五年多前不都聊過了?
他有些侷促的說道:“五年前,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斷他:“不用再提從前了,咱們從前是老同學,說起來你這個老同學得意志滿,還真應該請我好好吃一頓。”
他知道我是不想提舊事,站在我面前多少也有些尷尬。
我客氣的說道:“我回後廚了,有事再聊。”
“我再給你打電話。”
想了下,我說道:“下次不要那麼晚發短訊息給我,萬一我男朋友知道了誤會,這事不好解釋。”
說完了這話,我轉身離去。
這麼客氣,還不是因為心裡在賭一口氣?要是真的不想見這個人,恐怕連和他沾邊的事都躲的遠遠的吧?我知道,陷在感情裡,陷的深了,那感情和感覺就是紮在你心尖上的一根刺,拔都拔不掉。
下午四點時,我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這一看號碼,我差點沒反應過來,上面顯示的名字是白菜頭。
呵,董忱。
突然間我有種很是憤怒的感覺,形容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情。那晚在練歌房的那一幕一下蹦在我的腦海裡,他沒頭沒腦的出現,把我按在牆邊,狠狠的親了我然後又倉皇的奪路而逃,直到現在想起來我都感覺左半邊燒灼著般火辣辣的,而這混蛋在親完了後足足半個月的時間沒有露面,讓我又有一種被戲耍了的感覺。
一氣之下我接了電話,沒好氣的衝著電話裡喊:“世界末日還沒到呢,你這麼早冒泡幹嗎!”
他那邊呵的一樂,馬上習慣性的丟出了一句話:“瞧你這個毒牙呀!我找你幹嗎?我找你討債啊!”
我氣的吼:“我欠你什麼了?”
他呵呵笑:“我送給你了一個吻,你啥時候給我還回來啊?”
又來了,這混小子。百忙之中都不忘調侃我佔我的便宜。
他那邊又和我解釋:“來吧,我親愛的妞兒,來接我吧,我現在在拘留所呢,這陣子大獄蹲的我啊,足足是半個月與世隔絕。”
我驚了一下,“你說什麼,你在拘留所?”
天吶,我沒想到,董忱竟然被關了拘留所足足扣了十五天。
☆、41:為你打過架
到拘留所,我第一眼沒認出董忱來,直到他在那邊長椅上向我揚聲:“毛豆。”我這才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