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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戰,他都由著她,沒想到她還要玩離家出走。

她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誰有那心思和你鬧,我過兩天要開個會,可能接下來一個禮拜都不在。”

會議只是四天,但是她又向於一淼另外請了三天假,難得去個寧靜的江南小鎮,就當散心。

“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為什麼要說?”她反問道。這本來不就是他們之間預設的規則嗎?再說,他們這樣的情形,連話都說不了幾句,哪裡還能說這些瑣事。

“去哪裡?”

“紹興吧!”

“哦!我記得後天是你生日吧?”他假意順便提起。

“你不知道女人過了25歲,對過生日會很反感嗎?”她口是心非的說著。轉身對著林牧之語塞的神態,安以若忽然覺得心裡暢快許多。

“沒什麼事,我先睡了,明天還是一早的車呢!”

客廳裡又恢復了安靜。

林牧之伸手鬆了松領帶,方覺得心裡的憋悶好了許多。看著那個小小的行李箱,彷彿是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助理傅琦:“後天訂好的餐廳,你取消掉吧。還有把城北那塊地的標書和“鴻翔”的詳細資料明天早上放我辦公桌上!”

吩咐好,掛了電話,手機被扔出老遠。

這樣的生活讓他很無力。只是錯過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已,可安以若和自己的心結卻越結越深。原本想借她生日的契機一併說清楚,可是似乎事情又不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順利。

安以若是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到的紹興,主辦單位有專人來車站接,也訂好了酒店。

說是開會,商討新時代傳媒的新對策。但是一大幫文人湊在一起,也不會只是拘泥於開會討論這種形式,更多的反而是媒體人之間的熟絡學習。

那日從會場出來的時候,安以若隱約聽到有人喚她的名字。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江哲。

一年多以前因為他母親在老家得了重病,不得已離開了雜誌社回到北方,自然聯絡也少了。這樣子碰見,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

“剛才在裡面就看見你了,怕認錯,沒敢叫你,沒想到真的是你!”

安以若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還幹這一行呢?”

他聳了聳肩,“誰叫我對這一行有感情了!要不找個地方喝杯茶吧,好久沒聯絡了!”

典型的江南水鄉,多的是茶館酒肆。

他們兩人挑了一家臨河的茶館,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上。從視窗往外看,景是好景,粉牆灰瓦,水枕人家。偶有幾個烏篷船滑過,咿咿呀呀的櫓生煞是好聽,一片安靜祥和。

茶室內流淌著江南特色的越劇段子,經典的《十八相送》,餘音繞樑,百聽不厭。每個視窗都掛了風鈴,微風拂過,身姿搖曳,鈴聲清脆。檀木桌上擺了銅香爐,裡面點了檀香,聞著只覺得心裡邊所有的浮躁都燃成了灰。

安以若掃視了四周,只是零星的幾個客人,還夾雜著幾個黃頭髮藍眼睛的老外。不過高高的櫃檯後方那個女人倒是不由讓她的目光定住。她穿了月牙色的旗袍,頭髮挽著簡單髮髻,旁若無人的烹茶,彷彿周圍的空氣塵埃都靜止了。安以若看她纖纖素手,手法嫻熟,便知她定茶道高手。

過了一會兒,她來給安以若他們上茶,上好的碧螺春,裝在清寂古樸的紫砂壺裡。嫋嫋的茶霧裡,趁著給他們斟茶的空擋,安以若不由多看了她幾眼,低眉斂目,顧盼生兮。

等到一切妥當了,那人才抬首,淺淺的一笑:“兩位慢用!”這樣正臉的對視,又讓安以若覺得這人好像又不像外表那般柔弱,那眼神中分明藏著幾分業經滄桑,洞察一切的瞭然,只怕又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江哲看以若目不轉睛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