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像是迷路的小孩,她告訴我不要害怕,你看看天,如果是陰天,那就是有一處地方需要澆灌,如果陽光很大,讓人不敢出門,不妨出去走走,試下炙烤中你能承受多久,你看看人群,每一個人都是故事,善良讓你感動,惡行,你懂得自己的無知,而你,是最幸運的,要相信自己是上天的寵兒,比如我,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健康的身體讓我行走在這世間,機智的頭腦讓我去謀生,困難那,讓我去挑戰、失敗或者成功,不過呢,一般失敗居多,那有什麼呢,我又不是一敗塗地,爬不起來,我還能站起來,這是勇氣,光是勇氣還是不夠的,於是我就有了思考,再前進,走著走著,我認識了你,你發著呆,呆呆的出神,然後寫,寫那些花兒、草兒、牆壁、泥土、天空、呵,還有井蓋兒,她們的生命都是你給予的,你受著病痛的折磨,但是你有著超人的靈感,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看著你追隨你,你擁有這麼多的力量關愛,害怕什麼呢?”說到這裡,楊子欣停頓,“我們活得很真實,離開了她,我的生活再美,也是殘缺,我答應你,爸爸,不去發瘋尋找她,我會等,等到你相信我們的感情不是世俗、傳統、道德能改變的,還有,我不認為自己的選擇有違道德倫理,”
火車停靠站內,維智買了返回異鄉的車票,她不知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但是異鄉,距親愛的你最近,那裡有我們生活的足跡。
經過一夜的輾轉,她回到了小屋,這個曾經有著無數歡樂的小屋,眼下有著人去樓空的無盡淒涼。
她開啟電腦,耳邊響起楊子欣的話語:“每天都要寫作業呀,老師我為你批改,你又進步了,59;5分,豬寶寶別生氣呀,木馬,老師我的滿分標準是60分,咯咯……”隨著那笑聲,維智笑著抹去淚水,“我要寫作業了,丫頭乖乖的看書,這次我要寫的很長、很久、只是寫的時候不能給你看,你不要撅嘴抗議,那樣子不好看……”
從此,兩個人失聯,謹守情操在各自的生活中、回憶中記錄著彼此的思念,若說還有感知,那邊是魂裡相依的夢境。
楊子欣的近況好壞參半,好的訊息她取得了成功,被社會機構群體承認,授予優秀散文家,多家雜誌應邀嘉賓,只是她從不露面,大家所能看到得僅僅是文字。
每晚,夜幕降臨時,爸爸陪著她在路燈下散步,她一遍遍的述說著路燈下我們的故事,爾後,在返回的途中,輕嘆:我們,就因一個轉身,走丟了你我,豬寶寶,我在這等你,一直等著你。
冬天到了,楊子欣聽到外面的叫賣聲,跑出去買一串糖葫蘆返回,再跑出去,舉著兩串回來了,爸爸問:“怎麼?”,楊子欣回答:“還有姐姐的,這一串給你,我和姐姐吃一串”,說著她回到房間,房間裡響起她和姐姐的對話,只不過都是她一人在說,這樣的情景持續了一段日子,楊爸爸也無法判別自己的女兒究竟是正常還是失常的狀態。
說她失常吧,每天規律的更新作品,她的成績已經得到了肯定,可是若說她正常吧,每晚路燈下的自語,任誰看了都是一個瘋子,而那個孩子,答應了自己以後,人間蒸發了一樣,再無訊息,究竟她是無情、還是信守固執?楊爸爸不得而知。
直到有天,楊爸爸看到女兒的黑髮一夜間白了許多,他悄悄的拿走房間裡所有的鏡子,女兒愛美,她看到了會嚇住自己,楊爸爸有些後悔了。
寒風中、漫天飛舞的雪中,楊子欣在街上路燈下,指著那些在燈光中曼舞的雪花:“爸爸,你看呀,現在這是雪花,那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雨絲,它們都很美,我更美,風、掠起她那與年齡不相襯的白髮,飄灑著、墜落。
“爸爸,我的頭髮白了,我怎麼了,我老了嗎?你,在哪裡,看到我的樣子你心疼嗎?”
“我心疼,在你離開後,心一直疼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