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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智戴著耳機聽,看著上車之後,一直盯著窗外的楊子欣,“哦,她孤獨的太久了,窗外並無新鮮可言,也許,日常的在她眼裡看著都是驚奇,不知這樣的情景不知應該說成是我的麻木,還是她的禁錮,或許,兩者都有”。
那天,說到她的身體很弱,為什麼不鍛鍊呢?楊子欣沉默了,然後告訴她,她有抑鬱。每天要靠藥物睡著,因為常年服用這些藥物,她的胃口極差,能喝上一點牛奶,吃一個雞蛋維持必須的生命,對她來說已經是健康了,每天睡前的時候總會有種恐懼,“明天我會醒來嗎”?醒來時看到自己,又會感謝上天,“今天我還活著”。聽楊子欣說著自己的事情,她語氣平緩,彷彿每天都在經歷生死而又習以為常,每天重複枯燥的事情卻不斷感謝活著,她無法想象若是自己如此,恐怕早已選擇了了結,這樣生不如死還要堅持,看著她瘦削的身體,不知是怎樣的信仰在支撐她走下去,活下去。她的話讓人聽著動容,維智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擁著她“你很堅強,也受了很多苦,我相信你會好起來得”。
為了這句好起來,維智查了許多資料,她要知道抑鬱是什麼導致的?她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她克服、戰勝這該死的病。
在她眼裡的楊子欣除了不愛說話、孤僻些,沒有什麼不正常?在聽說了以後,聽她說到死亡的幻覺,求生的掙扎,心,痛了、憐惜著。
正是這些原因,她覺得該帶她出來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資料裡說情緒是至關重要的,要讓她情緒快樂。
“姐姐,我們快到地方了嗎”?維智看下時間:“還要四十多分鐘就到了,閉上眼睛休息會,你已經看了很久”。維智說著指著肩膀,示意她倚在這裡休息,楊子欣倚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她並不是真的累了,只是回味著許多年來第一次出遊,身邊有個人陪著,她很安心。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下起了小雨,維智從包裡拿出傘,“這本來遮陽的,現在遮雨了”,說著撐開雨傘與楊子欣並肩走著。
小鎮其實也不小,十字縱向的街道似乎看不到邊,走著、走著,又會轉到下一個路口,行人、車輛不停的穿梭,楊子欣有些緊張了,她喜歡小鎮,可是這交替的路口容易讓人迷失,她害怕走丟了自己,想到此,伸手抓住了維智的手,“你在緊張嗎?不用害怕,我在的,一直看著你,不會讓你走丟的”。維智說著握住她的手。
見楊子欣起來,木木裝作熟睡,聽到她們走遠了,木木又睡了一會,起來了,原打算做飯吃,現在看來不用了,木木出去了買了些下酒菜,等候李陽。
李陽來了後知道楊子欣不在家,有些懊惱的,臉上卻沒表現出,反而說:“咱哥倆今天可以喝個盡興了”。木木心思重,喝了幾輪下來,略微顯醉了,現在他說話是什麼都不用避諱,什麼面子啊、自尊啊都不重要,只是想到母親的傷心,覺得自己不孝,對不起老人家。李陽也不搭腔,就讓他可勁說完,才說“你啊,能不能爺們點,說是沒用的,是怎樣把這個事情處理好,我要是你,當初這個事情不會跟家人說的,情願自己卑鄙點”。說到這兒,李陽打住不往下說了,繼續喝酒,好似醉了胡說八道一樣。
“怎麼處理,你說”,木木指著李陽追問。李陽擺手說不說了,我醉了。木木不肯,非要他說。李陽只顧猛喝酒,被問急了說:“我豁出去說了啊,說錯當我沒說”。木木點頭。
“當初你不跟老太太說,自己去處理,不管用什麼方法,老太太只要看到孫子,就開心,再說了,老人年紀大了,那往後的日子不都是自己的,你該想的是讓你老婆對你死心塌地,跟你一輩子,對嗎”?“恩”木木點頭又問一句:“這跟老婆跟我一輩子有什麼關係”?李陽搖頭嘆息,繼而說到:“你知道什麼最能牽絆女人的心嗎?兩種,孩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