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大清早的查房,也太早了,繼續觀察看看別的時間段……
躺在床上的楊子欣想著她出門時說話的語氣,像是對自己的“妻子”一般的憐惜,心頭泛起甜蜜的感覺,好想她的擁抱,她的親暱,現在剛離開一會,又開始要命的想她,而且,想她的時候,她偷偷看下自己的身體,吐下舌頭,趴在被窩裡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她在夜裡的舉動……
輸液的時間到了,維智看著護士做好一切後,起身對楊子欣說到隔壁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轉回,楊子欣說你放心的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維智說服了醫生同意讓她可以再早晚間帶楊子欣出去散步。
維智回來時,病房裡多了一個人,木木。看到維智進來,木木站起來謙讓下,與其說是謙讓,不如說是恐懼,他對維智有著畏懼感,這畏懼感來自他骯髒的內心,及其作所所為,有時,他會感覺這個女人對他們的行為了如指掌,但是她從未提及過,只是她看他的眼神中有著蔑視,還有憎恨,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憎恨,讓人不確定她何時會爆發!
維智擺擺手,對他的謙讓沒有一個字的回答,彷彿沒有看到此人的出現,她走到床邊輕聲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我父親打電話找我,問我現在可以跟他回家嗎”?楊子欣口口聲聲的說“他”,這個字,木木聽得如坐針氈,楊子欣完全不認識他,以自己對她的瞭解,她不可能跟一個不認識的人回家,雖然自己一再重申自己是她的丈夫,但是楊子欣說了:“我聽許多人說,你是我的丈夫,但是我現在記不起以前的所有,你說你愛我,為什麼我的記憶裡沒有你的影子,你可以告訴我的父親,我在住院,等我好了,我回家鄉看他,不明白你為什麼撒謊說我在婆婆家住著,還有,如果我一直記不起你,對不起,我們去辦理手續離婚,我不可能和一個記不得也沒有任何感覺的人在一起,如果我記起了你,我也會依照自己的意願生活,我想不明白,你所說的愛,讓我如此陌生。
楊子欣的話將木木打入十八層地獄,岳父打了兩次電話問女兒去哪裡,他說跟自己的母親住在一起,他也知道電話那端的岳父會起疑心,因為他太瞭解自己女兒的孤僻性格,怎可能跟婆婆住一起多日,老人家說了,等女兒回來讓她回電話,若不回電話,他將親自過來探望女兒,岳父話裡有著不怒自威的威嚴,木木對楊子欣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敬畏有加的,她的父親和哥哥在當地都是極具影響力的人物,若是知道他現今的行為,碾死他跟碾死一隻螞蟻沒啥區別,所以,大早急急忙忙的趕來說服楊子欣跟他回家。
沒想到楊子欣不但拒絕他,而且還意味著她一旦她清醒記起所有,自己將是萬劫不復的,就像李陽說的,所有的都會失去。
他想到李陽的話,這個人,像是溺水要淹死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他別無選擇,只有依附幫襯他完成所想要的,哪怕楊子欣瘋了,或者囚禁她一輩子,抓住李陽這棵救命稻草,就是抓住所有,他要找到李陽,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打消他的顧忌,讓他相信自己真的企望他早日得到楊子欣,為此,他可以提供一切,哪怕事情就在他眼前發生,他全部遵從,只要他答應幫忙眼下將楊子欣“趕出”醫院,回到家就由不得她了,想到這裡,他的眼裡閃過狠毒。
木木起身告辭欲走,被維智叫住,“麻煩你木木,下次記得將她的手機拿來,不然,老人家擔心久了,別出啥意外”說完,她定定的直視著木木表情變化,在這樣直視的目光中,木木內心的慌亂可想而知,現在他肯定了維智完全洞察他的所作所為。他慌亂的答應著,逃也似的離開了維智的視線。
李陽聽完木木的忠心告白,沉吟不語,現在他多了一門心思,原來是想著如何霸佔楊子欣,但是木木剛才在說她的家世時的恐慌,她的家鄉可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