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住了,似乎想到往事。
白承風不敢多問,只聽容珏說道:“昨日看見陳蘇,我就覺得陳蘇很像她年輕的時候,不管是眸眼,還是性情,都像,我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會把陳蘇當成她。”
“難不成陳蘇真的是義母的……”白承風的話不敢說下去,因為這樣顯得更加不真實,陳蘇怎麼會是義母的女兒呢?如果是義母的,那又會是和誰的?
容珏嘆息搖頭,“不是,陳蘇身份不像她,我查過了,陳蘇不是。”
容珏想,也許這世界上真的有人不管是面容還是性情都很相像的人吧?
白承風也不知道當年的義母和未來義母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敢問,怕觸碰了義父陳年傷痛,除非義父自己說,否則他就是在揭義父傷疤。
容珏嘆了一口氣,擺手說道:“好了,這些事情都過去了,陳蘇這孩子雖為鄉下農村出身,但是她果敢有膽量有謀略,我很欣賞,有她這麼一個義女,我也挺高興的,至於牡丹園……有些事情都過去了,保留不住的,不過一個院子,又能代表什麼呢?”
白承風頷首,不敢否定義父的抉擇,等賓客全部散去,再離開。
這邊的陳蘇剛出了容府大門沒多遠,遠遠就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唯一一條道路上,這馬車塞住了路,另一輛馬車想再過已經是不可能了。
寒策趕的馬車,看見有馬車攔住了,連忙和裡頭的人說起。
“遠處有人攔住了,我們的馬車過不去。”
聞聲的沈衍探出頭來,問道:“誰家的馬車?”
寒策也不知道,畢竟這江城他也不算熟悉。
還不等他回答,馬車上的人突然下了來。
居然是劉柔染!
劉柔染看著陳蘇的馬車,嚷了句:“陳蘇,你給我下來!”
陳蘇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不禁納悶了,開啟簾子一看,是劉柔染啊!
“是劉小姐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陳蘇問道:“我們兩家也不算熟悉,你這半路攔著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然是重要的,陳蘇,你給我下來。”劉柔染氣勢洶洶,好像陳蘇真的就是她的奴婢,該給她大吼大叫的。
陳蘇也笑了,“劉小姐,我又不是你的婢女,你這般吼叫我,所為何事?我為什麼你說什麼就要聽?你如果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的話,麻煩現在說清楚就好了。”
“哼,陳蘇,我讓你下來你聽到了沒有?”劉柔染指著陳蘇,那樣子猶如大街上的潑婦,頤指氣使的氣派。
陳蘇可怖害怕她,笑道:“怎麼,我要是不下去又如何?你有什麼資格命令啊?還有,劉小姐,你這般大街上的大罵,難道就不怕壞了你的名聲?你還是個閨家小姐,要是讓人看見這樣,你還怎麼嫁人,特別是你自己想嫁的人?”
劉柔染一聽,連忙收了手,但是臉色還是很不好看的看車陳蘇:“那你現在給我下來,我有事情給你說,知道嗎?”
她可好不容易撇下了爹爹,自己留下來等陳蘇,就是要告訴她一些事情。
至於剛才的粗魯,她左看右看,幸好承風哥哥沒在,不然的話,讓承風哥哥看見她這個樣子一定會不喜歡的。
想到這裡,她還有些後怕,但是看著陳蘇的時候,想到為了她的竹月姐姐,又忍不住的鼓足了勇氣。
陳蘇也大概猜到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笑著說道:“讓我下去也不是不可能,你先說說怎麼回事吧?”
“現在不能說,人太多了,我們兩人說就行。”
陳蘇倒是和她多說廢話,只說道:“如果劉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恕我不奉陪了。”
“陳蘇!”劉柔染大喝,“你給我下來!你要是不下來,你就別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