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哦,這可是三叔你自己說的。關於那毒蛇的事情,我想三叔比我更加了解吧。”宇文花情笑眯眯地說道。
“大小姐說的什麼話,大小姐要做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宇文濤說道。
“三叔若是不知道,那麼三姨娘為何說我託人去買來的呢,莫非三姨娘和三叔有腿,三叔的秘密,原來三姨娘也知道。”他臉上有七分的笑意,三分的寒意。
三姨夫人的臉色微變,急道:“大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沒血口噴人,你看我噴血了嗎?我看今天三姨娘可要噴血了,你所說的那個奴才可以作證,那你把他叫過來吧。”宇文花情說道。
驀然,一個年老的家丁跑了過來急道:“不好了,大劉死了。”
“什麼?”三老爺和三姨夫人同時發出聲。
然後兩人一齊,齊唰唰地盯著宇文花情,三姨夫人的聲音都顫抖了:“一定是你,你知道我找他作證,你就事先殺人滅口!”
宇文花情不理會三姨夫人的質問,只是淡淡地笑著,說道:“死得還真是時候呢,知道是怎麼死的嗎?”
那家丁臉色驚惶,吱吱唔唔地說道:“好像是中毒,手背上有細小的傷口,應該是跟四少爺中的毒是同一種。”
宇文老爺的臉色很難看,瞪向宇文花情,雖說他平時對這個嫡女很放縱,也允許她招婿進門,那也是迫不得已,宇文閥到他這一代,只有宇文四一個兒子,可是這個獨子偏偏不喜歡女兒,府裡養的全是男寵,整個嚴城的人都知道,而且荒淫無度,把家主的位子傳給他的話,宇文府一定很很快敗掉。雖然宇文花情是個女兒家,但是聰明智慧不輸於任何男子,做事的手段也不輸於任何人,是個做家主的料,如果招個夫婿進來的話,以後這家業還是在姓宇文的手裡,宇文濤雖是自己的弟弟,卻是自己的父親從二房收養過來的,如果讓宇文濤讓了閥主,肯定會將所有正房的人全部趕盡殺絕。
宇文花情見自己的父親都不相信自己了,心底冷冷一笑,明明找了個證人,又怕宇文花情拆穿了證人,於是他們就直接將證人殺死了,死無對證,對無對證,卻讓他處於劣勢。
“大小姐,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不如找人搜查大小姐的住處,想必還能在大小姐的住處裡找一兩條毒蛇和養那蛇的藥粉。”宇文濤冷道。
“三叔不必大費周章了,你所說的毒蛇是不這幾條?”說著,宇文花情從袖子甩出幾條全身已經發黑的小蛇,那蛇只有筷子那麼大,身體上的面板光溜溜的發光。
宇文濤說道:“原來大小姐是早知自己逃脫不過去了,所以就想把事情全盤說出,好讓閥主對你從輕發落嗎?”
“對了,這蛇難道不是吃蛇子和小蟲子的嗎?還要喂什麼藥粉?這事三叔怎麼知道?”宇文花情不慌不忙地又從身上掏出幾個小紙包扔在了地上。
宇文老爺看著地上的死蛇和藥包,望向宇文花情,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府裡最近越來越不平靜了,看來還真是有人故意在從中作梗,挑撥關係。”
“父親難道看不出來,這從中挑撥我們父子關係的是三姨娘嗎?”宇文花情緩緩而道。
“大小姐,你胡說,我哪裡有挑撥你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什麼……父子?大小姐不是女兒家嗎?怎麼能說父子?”應該說父女才對嘛,三姨夫人怔了。
“這個語法的錯誤還不用三姨娘來批評,我難道不知道嗎?我想三姨娘一早就知道了吧,這一兩年來,我拋繡球招贅入府的夫婿全部都死於非命的原因。”宇文花情將背後的阿夏拉了出來,笑眯眯地摸著她綁在頭頂的發冠,然後手指輕輕的一勾,女子如濗的長髮便傾瀉而下。
阿夏趕忙捂住長髮,一臉怒意地看著宇文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