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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眉非常不高興的瞪著半夜挖人的小少爺,什麼屁事都哭,以後不用在官場混了!
“站住!夜已深禁止任何車輛出行!”
“大膽,車裡可是當今皇后娘娘!”
兩為門衛立即下跪:“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請娘娘見諒,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宮。”
錢初本來就頭疼,身體不好了難免心情不好:“拉出去砍了!”
兩人驚訝的互視,趕緊叩首:“娘娘饒命!小的也是依命行事”
“娘娘洪福天齊,求娘娘饒小的一命!”
做最後一輪巡視的殷釋聽到聲響走來,與柳絲、柳正對視一眼後,他主動趕車帶著他們一路出宮,如果他料想的沒錯,這個時間找皇后,只會為了北郊,而北郊是他呆了五年的地方,
柳正悠悠的圈住錢初的腰,羨慕又嫉妒的孩子氣:“想不到會在這碰到殷釋。”
“恩。”省了很多麻煩。
“要是他,他一定比我做的好。”今日所受的委屈和不滿讓他分外依賴柳絲寵他的事實:“姐姐,好多人都死了。”他抬著頭看著她,想從她那裡得到沒用的安慰。
錢初低頭瞧瞧他水汪汪的‘狗眼’:“是嗎?”
“恩,姐姐,人為什麼要分貴賤呢?”
錢初反問:“為什麼要分四季?”
柳正趴在她肩上回憶著西衣衛的話,有些傷感道:“可是,我們都是平等的不是嗎?為什麼不救他們,他們也需要。”
錢初真懷疑他是怎樣在柳府活下來的:“人只有在死亡面前是平等的。”
“姐姐!”
錢初揉揉他的發:“對不起,我現在比較消極,以後再談好嗎?”
……
錢初下轎的時候,街道安靜的沒有一點蟲鳴,土地裡的熱氣漸漸的外散,塌落的房屋和一個連一個大坑讓車輛無法行駛,埋在廢墟里的人們在攝氏三十多度的夏季生還的希望就是零:“波及範圍?”
負責營救的北衣衛原副都統——伽煉上前道:“300萬畝,一半是農業用地,一半是子民用地。”隨後就一直盯著後面是殷釋,眼裡的激動和興奮昭然若揭。
殷釋走在柳正的身後。
錢初當看不見的上前,尾隨的負責官員統統跟上,正在一線營救計程車兵被迫停下工作,盡職盡責的保護皇族。
錢初理所當然的接受他們的‘忠誠’,至於眾人的瞪視,她不痛不癢的忽略,錢初圍著一個小坑轉了一圈,目測完坑體的深度道:“皇上怎麼說?”
伽煉輕蔑的不悅,什麼都不知道出來添亂!還是真當自己是神:“這事經不起聖上,塌方的很大一部土地分沒在京城範圍,還有一半土地深入了湖澤山地的邊緣,所以這次的損失累積並不嚴重夠不上災難的標準。”說完他又看向殷釋,殷釋目不斜視的更在後面,很多高層在場的人員都找到組織般的緊盯殷釋。
錢初點點頭,並不在意他的不耐煩,她讓黛眉扶著向前,藉著月色小心的前行:“死傷多少?”
伽煉看眼柳正,嘴角動了下:“兩千。”
柳正立即自責:“都怨我,我什麼都幹不了!什麼都不會!”還在他最敬佩的人面前丟人。
錢初沒功夫安慰一個孩子,她繼續上前,摳出地上的土壤在手裡捻摸,隨後取下樹上的一片葉子在嘴裡咀嚼:“藍衣,你下去拿最底層的土壤給本宮。”
“是娘娘。”
伽煉和跟隨的人員看她都感覺汙染眼睛,這位以荒淫聞名全京城的王妃是沒有爭議的事實,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乾的那點事,恐怕七八歲的孩子都知道,她在禮堂上調笑乾引王府的總衛,讓三聖被迫發配邊疆是鐵一樣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