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實感也是有的。
儀式是讓活的人更珍惜生命,更好好的活餘下的人生,感悟的最多的就是惜命,惜時。
等到回到金良月家之後,空蕩蕩的病床再次的刺激著人的神經。在葬禮儀式上談笑自如的人,看到這樣的對比,開始有了更真實的失去親人的感覺和感嘆。這個時候的憂傷和難過更加的清晰和深刻。
“把所有的花費整理出來,幾個兄弟姐妹平分一下,我們都是做兒女的,不能讓月月一個人承擔。”馬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堅定的表情不容反駁。
“墓地是她自己一聲不吭選的,都沒跟我們商量,說是交了二十年的管理費,誰知道到底多少錢?這個錢花的不明不白的,不值得。”文巧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對於金良月一直都打壓的狀態,即便如今兩人的經濟條件不同了,還是改不了的傲慢和蠻橫。
“墓地她說了,你們自己不吭聲,那就是預設了。咱爹心疼咱們花錢,不代表著咱們不需要一塊墓地來祭奠他。他自己的錢現在還不能動,還有咱媽需要照顧,看病吃藥請人都得花錢,這個錢到最後再動。”馬明不讓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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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算,連吃飯喝水都算上,連買魚的錢也算上,連打車費也算上。算好了,七個人平分。”金良民想要繼續遠離養老母親的責任義務,他想著快點算清楚,然後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倒也不必如此的程度,吃飯打車這些錢我還是請的起的,我也願意主動承擔。大頭的開支就是住院的花費,很多都不能報銷,還有就是這個墓地幾萬塊錢,都有合同有發票。”金良月看著二哥說道,也是對著其它的兄弟姐妹說的。
“咱爹媽的賬戶上還有多少錢?直接從這裡面扣除不就行了?”金良木嘟囔的說道,他不敢大聲說話,但是還是想說出來。
“咱爹媽的賬戶上還有二十萬,我不贊成從這裡面扣除。咱媽還需要吃藥和看病,需要照顧和吃喝拉撒,這些都得花錢。全部從這裡扣掉之後,就不剩多少了,沒有保障了。”馬明作為大哥,再次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和想法。
“那你說他們自己的錢留著不花?那這筆錢誰拿著合適啊?咱媽的養老咋安排?”金良木不服氣的回懟大哥馬明,不是一個親爹,年齡相差大,幾乎沒啥感情和記憶的大哥,他還真的就不當是親大哥。
“這就是需要商量的地方,金良月下個月需要回海外一趟,她的證件要到期了,不回去不行了。這兩三個月咱爹媽都在她這裡,她也需要休息休息喘口氣兒了。照顧咱媽的事情還是需要輪流來,分擔各家各戶的壓力和責任。咱爹媽賬戶裡的錢,按照實際支出部分,取錢對賬銷賬。我相信沒人會貪圖她這點可憐的養老錢。”馬明不搭理金良木的回懟,繼續主持著中心議題,畫風可以歪掉,問題不能不解決。
“你說啥就是啥了?就憑你是老大?不許別人說話發言了?”金良虎的暴脾氣對準了馬明,這個他從來不放在眼裡的名義上的大哥。
“就憑我爹是老大,咋的了?不行嗎?要不你來安排,安排的讓大家都服氣?”馬風看不慣自己三爹的混不吝樣子,看不慣自己的親爹被他弟弟欺壓欺負,衝出來說了這樣的話。
“我們長輩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你爹媽沒教你,長輩說話,你少插嘴!”金良虎的暴躁脾氣大大升起,他的架勢神態彷彿要吃人一般。
“我爹媽教我尊重長輩,不是尊重年齡大不講理的那種!幾千年的社會文明教你要尊敬兄長,你也做的啥玩意兒啊?”馬風正直年輕氣盛,他的脾氣不像他爹一樣的溫和沉默,他是激動的愛憎分明的。
場面陷入了混亂,兩個人打起來了,差點就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