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聽到,或者乾脆就是一個聾子。看見這大漢的反應,元德的臉上立即閃過一絲尷尬之sè,似乎是因為吳棄就在他的身後,被他看到這吃癟的一幕。卻是有些彆扭。
不過馬上元德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伸手在自己的儲物戒上一撫,光芒閃爍之間,一樣物事便被元德拿了出來。
“啪”的一聲。那物事被元德拿了出來之後,立即便丟到了那烏木桌子上面,震動的響聲在這灰暗靜謐的空間裡面極為突兀,但那一盞油燈卻不知是何物鑄就,還是那極為昏黃的豆粒光芒,絲毫沒有變化。。
吳棄在後面,但是看得分明,被元德丟到那烏木桌子上面的,是一面兩個巴掌大小的木製令牌,材料似乎與那烏木桌子極為相似。在那令牌的zhōng ;yāng,則刻著一盞。。。。。。。。。。。油燈。在後面看著這情景,吳棄立即便猜測,這地方應該是那種極為隱秘的特殊地方,要進入其中,或者參與裡面的活動,需要特殊的信物,否則,不管是何人,都無法得到回應。
果然。在元德將那枚令牌扔到那烏木桌子上之後,在烏木桌上後面端坐的那個魁梧身影,終於開口了。
“有,三rì之後。”
烏木桌子後面,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回應著之前元德提出的那個問題。回答完之後,那個魁梧的身影似乎將目光放到了站在元德身後的吳棄身上。又一聲響起。
“你可以進入,但是,他不行。”
這魁梧身影吐出的話,極為生硬冰冷,低沉之極。透露出一種絕不通融的意味,他話中說吳棄不能進入,就意味著,吳棄一定不能進去。
元德之前在吳棄已經誇下了海口,許下了承諾,此時被這烏木桌子後面的魁梧身影拒絕。讓元德的臉sè變得難看起來,臉皮抽搐了幾下,在那魁梧身影的話說完之後,元德也立即回了一句。
“讓他進去,我只旁觀,默言,不參加活動。”
元德的話說完之後,那烏木桌子後面的魁梧身影沉默了,正當吳棄以為要被拒絕之時,忽然那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可以,若是違背了規矩,你的令牌將被沒收,還會被驅逐。”
魁梧身影的話中雖然答應了元德的要求,但同時也說出了幾句聽起來極為嚴重的話,在任何人聽來,都是吳棄欠了元德一次大人情,這處神秘地方明顯不是尋常地方,裡面說不定有什麼極大的要求。
原本元德持著那令牌,是可以隨時進入的,可是為了將吳棄帶進去,冒了一些風險,甚至有可能被驅逐。這樣得人情,可不能算小了。
在元德身後,籠罩在寬大的黑袍裡面,吳棄面具下面的臉上浮現一絲嘲諷,但那頭顱卻微不可擦的點了一下,似乎是在感激元德所做的一切的。他的動作落在一直關注著他的元德眼裡,立即就讓元德的雙目之中一亮。
不等兩人開口說什麼,那烏木桌子後面的魁梧身影不知做了什麼,桌面上的油燈散發出來的光芒忽然刺眼起來。
“裡面,五號房,還有六個時辰。”
伴隨這低沉的聲音,在那魁梧身影的後面,那灰暗的空間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剛好可容兩人透過的門戶,內裡有光芒投出來,但是並不強烈,依舊給人一種灰暗之感。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元德所說的默言的關係,在收起那烏木桌子上的令牌之後,元德還真的就沒有出口說話了。此時也之時對著吳棄示意了一下,爾後當先朝著那散發這光芒的門戶洞口而去。
吳棄一聲不響的跟在元德身後,兩人數步之間,便踏入了那個門戶裡面。而他們走後,那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