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們!”
“對對,這些都是這老匹夫讓我們做的,也是他讓我們為難國師您的!請國師明鑑啊!”說著,還猛地對地上的屍體踹了一腳。
“嘖嘖嘖~~~”藍傾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的老大才剛剛死了不久,你們就開始數落他的不是?這是不是叫做吃裡扒外?”說著,看了看身邊的白青,白青狠狠地瞪了一眼藍傾。
“不是不是,都是他逼迫我們的,都是他一個人的罪孽!”
“是他啊,請國師饒了我們把!”
離吻冷笑道:“既然本宮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不殺你們,怎麼振軍紀?”說著,便走出了營帳:“把他們的人頭掛在城門口,誰要不服,殺無赦!”
營帳中立刻傳來哭天喊地的哀嚎聲!
第二日,五個人頭就懸掛在城門口,在烈日下猙獰萬分!所有人,不管是將領還是士兵,都拍手稱快!離吻的這一招殺雞儆猴,不僅迅速地樹立了他在將士們心中的威嚴,鼓舞了白澤大軍計程車氣,而且還讓南陵王帶領的椒圖國大軍短時間之內不敢再有任何舉動!
訊息傳到了白澤國,鳳雲傾驚喜萬分!這五個老匹夫在接練丟失了六座城池之後,自己早就想殺了,但是就是苦於他們位高權重,一直不好動手,現如今離吻不但以失職的罪名誅殺了這五個人,還用他們貪汙的軍餉犒賞三軍,極大地鼓舞了士氣,一掃連戰連敗的陰霾!
當鳳雲傾拿著這封加急奏摺送到鳳染辰面前時,鳳染辰抱著離吻寫的奏摺安靜地在蘭花亭中坐了一下午,清瘦的臉上滿是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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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第三天,離吻就帶著白蘞一人前往石韋將軍的大營,後面的一千將士跟著護送了五里路,才停下,在原地等待離吻回來。
離吻和白蘞策馬,迅速到了石韋大營,外面計程車兵急忙跑進去通傳。
不一會兒,進去通傳計程車兵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對離吻恭敬地拜了拜,說道:“我們將軍請國師進去!”
離吻點了點頭,便走進去,白蘞跟著離吻進去,卻被那位士兵攔了下來:“我們將軍只說要見貴國國師,其他人不準進去!”
白蘞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明顯地殺氣,緊張地說道:“國師!”
離吻拍了拍白蘞的肩膀:“你在這裡等著本宮。”說完,便跟著士兵進去了。
一路兜兜轉轉,沒有進營帳,反倒是來了一片空地,除了一個彎著腰在園地裡培土的中年男人,四周沒有任何士兵把守。
帶著離吻進來計程車兵也沒有說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狹長的鳳眸眯起,離吻緩緩走近那個彎著腰的中年男人,看著他不斷地在泥土裡倒騰著,卻沒有看見他手中拿著任何工具,只是用手,便能快速地翻著土。
過了快有一個時辰,中年人才緩緩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爽朗地笑道:“你在這裡看了很久了,有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離吻看了眼眼前的這個長相粗獷的中年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伸出手在泥土上方緩緩繞了一圈,突然一粒紫色的東西從土中竄起,迅速地朝旁邊逃竄。離吻立即運氣吸住紫色物體,只見那紫色的小東西就拼命地在一團白氣之中到處衝撞著,想要逃出離吻的禁錮!
“你是第一個能一眼就看出來的人。”中年人哈哈大笑,走到那紫色的小東西被困住的白氣邊,笑著說道:“我培育了它十年,才成功地找到養活他們的方法,卻被你一眼就看穿了!果然不愧是殺佞臣,震敵軍的國師啊!”
離吻微微一笑,把手中紫色的小東西緩緩放入土中,輕輕地用土蓋好,說道:“這東西成了精,就跟千年人參一樣,而且還嬌氣,只能用手培植。石老將軍能夠用十年就能參透它的培育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