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吻無奈地笑了笑:“藍傾啊,這兵法不懂就好好地去跟白青學學。”說著,離吻倒了一杯茶,遞給藍傾:“本宮的地圖呢?”
藍傾剛接住離吻遞過來的茶,手一抖,差點掉地上,立即討好地湊近離吻:“國師啊,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行,你該知道,當時白青跟白蘞這兩位將軍都在場的,本宮說的話,怎麼可能不作數?”離吻幽幽地捻著茶杯,笑道。
藍傾一張臉徹底垮了,無奈地說道:“花宮主,白青這小兔崽子到現在還在生著我的氣,怎麼可能願意跟我共處一室?”藍傾現在是後悔地要死,怎麼當初就一時沒有忍住,就把他直接,恩,應該慢慢來的……
這兩人正說著,白青白蘞兩兄弟就進來了,白青一見藍傾就怒目圓視,要不是離吻在,肯定拔劍朝藍傾劈過去了。而藍傾一見白青,就瞬間跟蔫了似的,急忙低下頭,不去看白青的眼睛。
旁邊的白蘞看了看白青怒瞪著藍傾,站那一動不動,就用手肘捅了捅白青,面無表情地說道:“時間到了,國師要的地圖你還不拿上去?”
白青瞪了一眼白蘞,不情不願地從腰間抽出竹筒,遞到離吻面前,恭敬地說道:“國師,這是九張澗鳴關的地圖,白青已經畫好了。”站在離吻旁邊的藍傾徹底傻了眼,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聽離吻的話?XX不疼了麼?
離吻沒有接,神色一凜,冷冽地說道:“白青,本宮是怎麼跟你說的?本宮要的是你一個人所畫的麼?”
白青一愣,臉色蒼白,囁喏道:“國師,我……”
“國師,這不已經有了麼。就不要為難白青將軍了嘛~~~”藍傾見狀,大叫不好,急忙開口為白青說話。白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藍傾。
離吻沉著臉,狹長的丹鳳眼中滿是寒意,盯著白青狠狠地說道:“說!”
白青嚇了一跳,身子有些顫抖:“國師說的是白青和藍護法兩個人!”
“既然你聽清楚了,為何還要擅自做主?難道白老將軍沒有教你軍紀麼!”離吻冷聲叱道。
離吻這話就是要治白青一個不守命令的罪了,急得藍傾急忙向離吻求情:“國師,這一切都是藍傾的錯,請國師放過白二將軍!”白青聽到藍傾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站在白青身邊的白蘞皺了皺眉,卻始終沒有說話。
離吻看了一眼白蘞,面無表情地問道:“白蘞,你說,本宮要不要繞過白青?”
白蘞頷首,立即說道:“白青的確沒有遵從國師的命令,國師怎樣處置白青,白蘞都沒有異議!”
“白蘞,白青可是你的弟弟!”藍傾不可思議地大叫道。
“ 白青,你可知罪?”離吻沒有理會藍傾,冷冽地對白青問道。
白青立刻跪下,朝離吻重重一拜:“白青知罪,任憑國師處置!”藍傾皺緊眉頭,不敢相信連這小兔崽子也答應接受處罰?
“你下去領一百軍棍,完了之後再來見本宮!”
“是!”白青立即站起,想要走出營帳。
“我代他接那一百軍棍!”藍傾急忙衝離吻喊道。
‘砰’一聲悶響,只見藍傾猛地被離吻一掌開啟幾步遠,朝地上重重一跪,嘴裡立刻吐出一口鮮血。
白青嚇了一大跳,急忙跑過去:“藍傾,你沒事吧?”
藍傾的五臟六腑都覺得快要移位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痛苦地朝白青搖了搖頭。
“藍傾,不要以為你是染辰身邊的人,本宮就不敢殺你!這裡是軍營,就算你是鳳閣護法,本宮照樣可以用軍法處置你!”狹長的鳳眸中滿是狠戾,說話不留一絲情面:“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本宮立刻殺了你!”
“國師!這一切都是白青不好,對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