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看加工坊的牆不是太高,就是牆頭長著不少草,有些奇怪,搬了兩塊石頭墊在腳下,爬上了牆頭。
院子裡沒啥奇怪的,宋延年猜想東西可能都在屋裡,正準備翻牆過去,立彥突然牽著狗回來了。嚇的宋延年一下子就送牆頭上摔了下去,扭到了腳。還不敢吭聲,不敢叫嚷,費力的把石頭撥開,瘸著腳,強忍著疼,快步回了住的地方。
立彥牽著狗,看著宋延年跑走的樣子奸笑兩聲,摸摸兩個狗的頭,繼續去遛狗。
回到屋裡的宋延年卻發現渾身癢的難受,而且越抓越癢癢,實在忍受不住,脫了衣裳一看,起了一層小疙瘩。
他跟李慧珍說的崴著腳是上茅房崴的,只是身上起的小疙瘩,其癢難耐,那就不是上茅房沾上的了。
“這大冬天裡也不能有蟲子咬,不會是中毒了吧?”李慧珍畢竟跟著李郎中長大的,一下子就猜到了。
宋延年嚇的臉色一變,立馬就對李慧珍交代了。
只是李慧珍也不認識那是啥樣的毒草,見宋延年都撓破了皮,也不敢找胡大夫看,急忙拾掇了東西,跟李桂珍和柳寶林打了招呼,就匆匆回德昌縣去了。
宋延年回去立馬就看了大夫,那大夫卻也沒有解毒的辦法,只開了些止癢的藥給他,但那些止癢藥也治標不治本,沒幾天宋延年身上就抓爛出血化膿,一直到過了年,傷口結痂這才好起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立彥很是得意的把整治了宋延年的事兒分享給一眾師兄弟,“那是幾種毒草混合一塊種的,除非有咱們的解藥,不然他非癢癢到抓爛,然後起膿皰,過年都不一定能好的了!”
“就你最陰損!”立博笑眯眯道。不過不等立彥反駁,接著又道,“快把訊息告訴師父,讓師父也高興高興!”
“不陰損等著被人算計啊!?”立彥得意的哼哼一聲,把訊息傳給李笑錦。
李笑錦給立彥回了仨字:幹得好!
“種那麼多毒草,終於派上用場了!”李笑錦抱著兒子鬧鬧嘀咕,那些毒草年年都長,年年都修理,除了開始想偷個桃摘個棗子的人沾過,她陶窯廠這邊就沒抓到過人。
“那是沒抓到!”謝楚寧覺得不用他這樣,就李家祥的身手,在陶窯廠打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現在不是交給你了,保密工作做得不好,責任在你!”李笑錦現在是專業奶媽。
“那邊有人看著!不過李桂珍不是說過年前要走的嗎?”謝楚寧想到李郎中一週年過完,沒提要走的李慧珍,忍不住皺起眉毛。
李笑錦愣了下,若有所思的皺起眉毛。
正說著李桂珍,那邊李桂珍過來了。
“我爹週年過了,我們也該走了,給你們添了那麼多麻煩,這些東西是給孩子的,算是我們一點心意!”李桂珍說著拿出兩個白玉吊墜,都是小猴子。因為倆孩子是猴年九月二十三出生的。
李笑錦看玉色不算絕佳也是上乘品,推辭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小孩子又戴不住,還是收回去吧!”
“這也算是我爹的一片心意,要是我爹還在,看見倆孩子還不知道多喜歡呢!這兩個玉墜你就收下吧!”李桂珍硬是留了下來。
李笑錦留了她們娘倆吃飯,李桂珍整頓飯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似的,吃了飯沒有多待,說是還得收拾東西,就帶著路峰走了。
李笑錦心有些發沉,謝楚寧當即就讓人去查了李桂珍。
李桂珍卻什麼動作都沒有,帶著路峰搭了車,一路往南邊去了。
謝楚寧派了人跟著,一直到過了年李桂珍跟家人團聚,都沒有發現有異樣的地方。
李笑錦覺得自己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也就把這事兒放下了。
日子也到了何氏過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