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公主,他們自然沒發奈何,有氣也只能忍著。
路峰悄悄打量李笑錦,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更加忐忑。
其實李笑錦心裡已經笑成了一朵花。
吃了烤魚烤兔子和叫花雞,守著一條小溪,喝水絕對是管飽。
李笑錦心情倍兒爽,哼哼著‘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翻身騎上馬,朝路忠獻幾個揮揮手,“拜拜了,各位!”
“公主!你不能過河拆橋啊!”路忠獻怒火中燒。
“什麼叫過河拆橋?你難道不覺得這叫趁火打劫?或者一報還一報!?”李笑錦哼了一聲,“出來混的,遲早有一天是要還的!”
路忠獻氣的吐血,卻反駁不出話來。不僅沒有話反駁,他們還要跟在李笑錦的後面,防止那些劫匪再對他們下手。
所以,李笑錦幾個悠閒的在前面走,路忠獻幾個就在後面急急的趕。
遠遠的前面有城鎮,謝楚寧鞭子一甩,奔往前面,把路忠獻幾個甩掉了。
在客棧歇歇腳,一行人繼續往南,在涼州停下,一間寺廟趕廟會。梵文李笑錦不認識,也能知道長啥樣。那掛著普濟寺牌匾的下面分明寫著一行日語。
最讓李笑錦可恨的,正好有人在普濟寺出家受戒,那主持唸佛號之前竟然唸了一串子讓她們大周子民拜在東倭腳下,臣服於東倭,發的毒誓。
李笑錦和謝楚寧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閃過殺意。這廟會說的討論佛法,卻分明頭目相聚密會。
辨識之後,李笑錦給天順和綠妝幾個使了眼色,光這一塊就來了六個小鬼子,真不知道他們偷渡過來多少。
“什麼時候容到東倭的小鬼子跑到我大周的國土上來撒野了,你們這是來找死,還是尋死!?”李笑錦出口流利的日語,讓大殿上的幾個東倭僧人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
圍觀的一眾百姓也都驚疑不定的看著李笑錦,不知道為何李笑錦也會這大師的佛語話。
天順和綠妝幾個卻已經快速的飛身上去,瞬間點住了李笑錦指的幾個人的穴道。謝楚寧拎了其中一個反抗的高手,直接當場扭斷了那人的脖子。
百姓一片譁然,不敢置信的看著謝楚寧幾個,信徒們憤怒了起來,紛紛站起來大罵謝楚寧殺人,還要報官捉拿謝楚寧。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涼州知府早就得了謝楚寧的指示,很快就帶人過來,不過不是抓謝楚寧和李笑錦,而是帶了涼州城內的一些人。
不少人認出來,正是得了普濟寺僧人普渡的人。
“自己說說幫著他們幹了什麼事兒?”李笑錦冷哼,不過為了些銀錢,就當了賣國賊,愚蠢又該死!
“我們家血光之災是假的,是演的一場戲!”
“我們家算命也是事先把情況告訴這些僧人,演戲的!”
“我們蒐集了好些人家的隱秘和情況,告訴普濟寺的僧人,然後他們再去唬弄大家!”
他們這些人有男有女,都被上了刑,外面看不出什麼,卻都是不輕的內傷,或者鑽心疼的針眼,那是再也不敢隱瞞,一個一個都交代了出來。
這些話一出,那些信徒們和百姓們頓時震驚了。
李笑錦眸光凌厲的掃過被官兵拿下的一眾僧人,眼神落在那幾個東倭僧人身上,伸手指著其中一個,“你們知道這些僧人是哪的人嗎?他們是東倭國的奸細!因為東倭人多地少,地方貧乏,所以他們狼子野心,覬覦我們大周地大物博!妄想侵蝕我們大周百姓的信仰,企圖有一天攻佔我們大周國!把我們大周的百姓全部變成最下等的奴隸,被他們東倭統治欺壓!”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大師是東倭國的人?東倭國在哪都不知道!”
“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