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嗎?我咋木有聽見的說!”李笑錦裝傻充愣,她心裡一萬個不想管這個事兒!
“我也聽到了!二姐!咱們要見死不救嗎?”李家祥點點頭,表示自己也聽到了聲音。
“哦!可能是我年紀漸大,老邁昏庸,耳目不明,所以才沒有聽見!”李笑錦很認真的點點頭,扭頭看遠處那正在緩慢蠕動的男子,咬咬牙,一腔正氣凜然,
“救!咋能不救!見死不救可非我輩善類所為!”
“二姐!那你剛才還跑?!”李家祥忍不住提醒李笑錦剛才的行為非善類所為。
“純屬條件反射!”李笑錦狡辯了下,她要給倆人樹立良好的人生觀,不能讓這倆好苗子走歪了!她可還指望這兩隻將來考個大官罩著她呢!
李家祥和李錦楓對視一眼,嘴角同時抽了抽。都知道李笑錦又抽了!
等三人又返回來,地上的男子費力的抬起頭。
李笑錦忍不住嘖嘖出聲,這古代果然沒有汙染!連俊男美女都長的這麼無汙染!瞧這男子俊逸的臉,配上一雙桃花眼,白皙的麵皮,薄薄的嘴,是在不失為一大俊男!
“姑娘,救救我…”那男子看了三人一眼,無力的垂下頭,卻伸手抓住李笑錦的褲腳。
“可是我背不動你!”李笑錦雖然身子長開了,個子拔高了,可是讓她背一個五尺大男人,還真是背不動的。
“止血的藥…”那男子卻指指前方不遠的一叢草藥,昏了過去。
“靠!你他孃的昏過去了,老孃更搬不動啊!”李笑錦忍不住罵了句娘。
“二姐!這個是止血的嗎?”李家祥已經麻利的跑到草藥跟前,拔掉一大顆拿著問李笑錦。
“嗯!多拔點。”李笑錦嗡聲嗯了下,咬咬牙把地上的男子翻個身,忍不住倒吸口涼氣。男子右腿上一片血肉模糊,肩膀上也很深的一個傷口,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更是不計其數。
李笑錦拿著草藥塞了兩把給李家祥和李錦楓,讓倆人嚼碎了敷在男子傷口上,撕了人家的衣裳把傷口先纏了一圈。看了下地形,使出吃奶的力氣,和李錦楓一塊搬了傷患起來,往李元喜存柴火的山洞拖。
李家祥在後面跟著,拎著竹筐,拿著草藥,半路就灌了一大葫蘆水帶上。
等把人弄進山洞,李笑錦和李錦楓都筋疲力竭了,又把傷口拆開,重新清洗了傷口,仔細的上了一遍藥包起來。
李笑錦眉毛擰的像麻花一樣,跑出山洞不算拽了一堆草回來,在山洞的洞口擺了一排,點上。
青草點上是燒不著的,只是燒出了煙,和一股子的異味兒。這是李郎中教她的驅蛇蟲的方法。
“讓大哥過來搬人吧!我們去把血跡清理了!”李笑錦休息了下,喝了點水,拉著李錦楓和李家祥出來。
李元喜聽李笑錦三個上山撿了一個大活人,還受了重傷,半死不活著,頓時又驚又無語。都不知道說李笑錦啥好了,
“以後再碰見了能不救就不救!”
李元喜留下一句話,就揹著竹筐上山了,說是李笑錦找的石頭搬不動,他去揹回來。
等到了山洞,看見還昏迷著的人,李元喜眉毛也擰了起來。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個麻煩!還是她們家惹不得的麻煩!
只是李笑錦已經把人救了,李元喜也只能把人揹回家。
半路的時候那人醒了過來,李元喜立馬趁著他迷迷糊糊把他身份啥的問了一個遍兒。
所以到家的時候,李元喜已經知道了對方叫唐俊華,是大夫。因為他親孃死了,爹又娶了後孃。這次又是後孃和弟弟暗殺他,他不得已逃跑出來的。
“…我爹自從娶了繼母,對我也不好了!我繼母進門一口氣生了倆兒子,我爹喜歡的不得了。繼母又總在我